布包袱,正沿着田埂往三十里外的青溪村走——他舅舅前几日托人捎信,说自家种的晚稻遭了虫灾,想让他这个读过两年书的外甥去帮忙看看,能不能写个状子递去县里,求官府派个懂农事的人来瞧瞧。 陈默今年二十出头,生得眉目清秀,就是性子偏软,说话轻声细语的,倒不像个庄稼人,更像个没出过远门的书生。他娘走得早,爹是个挑货郎,去年冬天染了风寒没熬过去,如今家里就剩他一个。这次去舅舅家,包袱里除了两件换洗衣物,就只有半块他前日蒸的麦饼,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想着路上饿了垫肚子。 此时日头刚过晌午,秋老虎还带着些余威,田埂边的狗尾巴草被晒得蔫头耷脑,蝉鸣声也有气无力的。陈默走得额角冒了汗,正想找棵树歇脚,忽然瞥见前头岔路口立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上面用炭笔写着“青丘林”三个字,旁边还画了个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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