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这话,姜深琛沉默了好久。想要反驳,又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反驳的好。上次卫清沫只身涉险,他不单和她生了气,还和慕九发了一通脾气,今天卫清沫用上次的事情来隐喻现在,他要说不行,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可一设想到,南金国阴险狡诈,妇孺皆不放过,姜深琛又怕了。失信也便失信,他不能要她冒险。
“沫儿你听我说……”
姜深琛话刚到嘴边,卫清沫忽然捂住了他的嘴:“你别再说了,你要是不同意,咱俩就和离。”
“为、为什么?”姜深琛愕然中带着委屈。
听卫清沫继续往下说:“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可这次,你要想让我置之事外,是断乎不能的。你我夫妻本是一体,要什么事都让你去做了,还要我做什么?”
卫清沫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态度很坚决。她少了往日的温柔,多了几分不容抗拒,就好像是为了告诉姜深琛,他执意一人涉嫌,她就一定会和离。
“我明白了。”姜深琛点点头,但他有一个条件,“不过,你一定不能让他们伤害你。刚才李雪松来找过我,说这次去议和,荼蘼会的人会跟我们一起,暗中保护我们。另外,我也会让神威门的人跟着以防万一,你就乖乖地跟着李雪松,千万别乱跑。”
“好!”
卫清沫答应得可快了,她满脸堆着笑意。那笑容随性而天真,以至于姜深琛不相信她是真的有把话听进去了。
朝廷已经给他们备好了前往南金的马车,姜深琛、慕九、以及卫清沫坐在马车里,荼蘼会和神威门的人则是暗中保护他们。
车辙匆匆驶出城门,在马车里的几个人,情绪紧张,提心吊胆着,总是提防着会有特殊事件的发生。
忽然之间,马车颠簸了一下。马车夫迅速勒马,那马儿传出一声嘶鸣。
“发生什么事了?”
慕九忙探出头去看,见马车夫震惊的看着马车前站着的女子,并且用手指着她说:“这位姑娘突然冲了出来,差点儿就撞到她了。”
卫清沫刚想说,哪儿来的这么不懂事的姑娘来撞马车,莫不是想要寻死?她也探出头来看,在看清楚那人时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慕九问。
陆茯苓上前了几步,说:“带上我一起去吧。”
“开什么玩笑?”慕九怒道,又要让人把陆茯苓带下去。
谁知陆茯苓忽然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他说:“你不带我去,我就死给你看。”
“茯苓,你这是做什么!”慕九怒斥说,可见陆茯苓视死如归,眼底含泪,他心软了。
卫清沫也生怕她会伤害自己,忙下车来,扶着她上了马车。
一路上,慕九不和陆茯苓说话,陆茯苓也不理会慕九。
陆茯苓的心情,和卫清沫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地方在于,她怕慕九出什么事,所以想跟着。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那个通敌的人,是她的前夫。陆茯苓想,如若叶文仗着有南金支柱,伤害慕九他们的话,她还能站出来,说上几句话,揭露一番他的恶行。
再辗转至南金国,南金的科蒙大将军一早听说了大宁朝要来议和的消息,早就做好了准备,布好了棋局,等着他们上钩。
次日一早,卫清沫等人感到了南州,说是议和,其实就是在两军阵前谈条件。
姜深琛从容不迫的从人群里出来,放眼望去,南金的大旗高高而立,再看大宁这边,因为许大将军和许景玄被俘虏,已经是一盘散沙,将士们的壮志,也被磨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按照大宁的规矩,逃兵是会被斩首,甚至于株连九族,故而也只有拼了一把老命,用这血肉之躯抵挡着南金的进攻。
科蒙大将军来到阵前,他本身就人高马大,又骑着气魄十足的战马,居高临下的横扫睥睨众人,最终把目光落到了看上去瘦小柔弱的姜深琛身上,嘴里还发出一声轻哼,不仅目光藐视,还桀骜不驯的鼻子眼儿对着他。
不远处的卫清沫看到这一幕,心里早燃起了熊熊怒火,这是看不起谁呢?若依着她的脾气,这要不是在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卫清沫真想冲上去,拿两根大葱插在他鼻孔里。
“我当宁朝有多大的能耐?却只派了你这么个骨瘦嶙峋的家伙过来,你是打算用你手里那只笔,戳瞎老夫的双眼吗?”科蒙放肆的笑着,不可一世的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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