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瑜突然将袖口往上一撸,直推到肘弯处,像展示战利品般把手臂横在灯光下。 温时溪心头猛地一颤,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那脉搏上的白痕,像一条僵死的蚕,微微凸起,淡得几乎像是一次玩笑。 担心了三天,怕她死在酒店里,结果只是一场用疼痛确认生命确凿的青春期扭曲仪式。温时溪觉得自已的灵魂分裂成两半,一半在跪在佛前焚香,感谢神明没有收走这缕生命。一半悬于掌风之中,质问丘瑜为什么这般漠视生命。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丘瑜尾音里裹着几分令人不爽的轻蔑。 温时溪眉头微蹙,一股火气烧到喉头,刚要开口,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个小孩将丘瑜撞得踉跄。 “干嘛!”怒吼声吓得那个小孩愣在原地,手里的奶油蛋糕啪嗒掉在地上。丘瑜盯着地上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