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心中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吴娴妃如此坦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扶着母妃颤抖的手臂。 满朝文武皆是震惊之色,无人敢出声,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孙若微不然,“这偏殿里头只有你和这文官,不是你杀的又是谁?莫非还是这人求着被杀?吴太后开口前最好想清楚,这可是欺君之罪。” 吴娴妃看了一眼那尸体上胸口的金簪,又飞快转回眼。 “本宫正与贴身宫女在庭院摘春梅,吩咐宫女前去拿手帕,忽然此人从墙角窜出,对本宫欲行不轨之事。本宫出于自卫,才不得已出手。若非如此,恐怕现在躺在这里的便是哀家了。” 朱祁镇和看戏的众臣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一层的缘故在。 若真是如此,那这人便是以下犯上,且罪不可赦。 朱祁钰咬牙,“这人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