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经站了很久。 “二哥?” 谢云瑄抬眸望了过去。 视线里,姑娘穿着单薄的春裳,从院里袅娜而来。 她化着淡妆,挽着妇人发髻,额发全部梳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还是同一张脸,眉眼之间却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 谢云瑄不是傻子,他常年在外行走,见过的人和事多不胜数。 知道她的转变源自什么。 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如同针扎。 努力许久,才扯出个勉强的笑,“扬州的事我听说了,明珠,伤养好了吗?” 纪明珠不知道他指的是身体上的伤,还是精神上的痛。 但她不想让谢云瑄担心。 微微颔首,“我很好。” 她的表情平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