櫀次日一早,便如卫清沫所料,皇帝果然召见了叶文,把这些书信拿了出来,要他给出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六务局的张大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求饶,说他玩忽职守,竟没发现皇帝寝殿的砖瓦也出了问题。
这哪儿是什么六务局的问题,皇帝心里心知肚明,可为何不大肆宣扬,还反而维护那送信的人,这里头还有个缘故——原来这大宁朝的皇帝,就和历史上清朝的雍正皇帝一样,有自己的亲信“特工”组织,类似于“血滴子”。这群人专门为皇帝刺探情报,排除异己。
只不过在大宁朝,这群人叫做“荼蘼会”。
皇帝以为,是荼蘼会的那群莽夫做的,又怕自己的秘密组织暴露,所以拦了下来。谁又会联想得到,这一切竟来源于一个曾经是武僧,现在沦落成小太监的肖公公呢。
但为了维护皇帝的威信与尊严,他还是少不得杀鸡儆猴的对六务局的张大人,言辞苛责了一下,顺便扣了他半年的工资,张大人还千恩万谢的感激着皇帝不杀之恩,乖乖地修屋顶去了。
处置完张大人,就该轮到叶文了。
叶文在殿下跪地求饶,开始掰扯那些书信和自己没关系,一定是有人诬陷加害。
甚至还有叶文一党的人,帮着他出头说话。
在叶文看不到的地方,皇帝的大太监应贤公公,早在后面拿着小本本记下这些为叶文出头的人的名字了。
“陛下,微臣以为,这些书信并不能证实就是二皇子写的,也许是有人故意临摹二皇子的笔迹,好蓄意嫁祸。”
“二皇子与德顺住持的相识,是德顺住持献八宝琉璃瓶,这实乃解我大宁朝的国难,不叫陛下失信于南金国可汗啊!”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二皇子殿下乃天子之子,又何须费尽心思去结识一介僧人?”
叶文党不断的拥护开脱,生怕叶文一没,他们便会成为砧板上的羔羊。
只是这群人并没有看过信件的内容,以及德顺住持为了不让叶文独善其身,而写的种种事情经过。
其中就有叶文党所提到的,叶文为何会费尽心思的去结交一位僧人。
“朕的二皇子,可真是好心机,好算计——知子莫若父,朕到如今,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皇帝手持书信,蔑视着叶文,“德顺,本是一个商人,这八宝琉璃瓶是他在外淘回来的,根本不是什么镇寺之宝。朕的好儿子,可真是厉害,竟然想到以此来蒙骗朕!”
说着,皇帝把书信丢在了地上。对应贤道:“给他们好好看看!这信上的内容。”
不久以后,朝中官员皆寂静无声,不敢说话。
唯有一些叶文党的里层人员,还在为他辩护。
“陛下,可这些书信,真是二皇子写的吗?……这字迹虽和二皇子很像,可细看之下,却有很大的差距。”
“陛下是二皇子的父亲,自然会因字迹而信是二皇子所为,这也难免让奸人有机可乘,挑拨父子关系啊!”
“不如让二皇子妃来见一见这些书信,她如今是二皇子最亲近的人,一定会认得出,这究竟是不是二皇子的笔迹。”
人群中有人提议,要让陆茯苓来看这些书信。
姜深琛和卫广生面面相觑,都等着看这群人怎么收场。反而是一些言官坐不住了,站出来指责维护叶文的人。
“你开什么玩笑?你也知道二皇子妃是二皇子最亲近之人,又焉知她不会袒护?”
言官与叶文党胶着不休,言辞相悖,各执一词。
却是这时,黎国公站出来道:“陛下,便让二皇子妃一看便知——我们陆家满门忠烈,从来公私分明,若二皇子真做错了事,茯苓是一定不会偏私的。”
满门忠烈不假,可若说黎国公在这件事上没有私信,鬼神也不信。
他先站出来把自己撇清关系,不管陆茯苓作何回答,都不会连累陆家。
皇帝本不愿意让一女子来定夺此事,可黎国公请情,他也不好拂了老臣的颜面,只得宣召陆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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