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府南方六十里外,一处僻静民宅里,任伯惇光着身子,躺在原足供四,五人休息的大炕上,正呼呼的喘着大气。身旁同样一丝不挂,但己酣然入睡的是白晰多毛,体态肥嫩匀称,宛若只可爱白熊般的关镇远,而紧搂着他入睡的,则是体格壮硕,发色灰白的左舞玄。至于四人中唯一衣着还完好的陆昊天,则于事后己然先行离开至后院房间内闭目调息。
原本关长征是打算留下一整营的关家堡武士,负责照料关镇远等人的住宿起居。但左舞玄认为,极乐心经行功之际,终究难免会发出一些淫声异响,若附近有不知内情的关家堡武士在,终不免泄漏出几人之间的关系,同时也令身为关家老堡主的关镇远难为情。而陆昊天也认为,人少较不引人注目,有起事来,不论应对或逃逸都较为灵活,故同样赞成左舞玄的意见。最后,众人只租了一辆马车,由略知内情且身为关家宗亲的关青辅掌辔,并负责沿路安排与照料的工作,全部人员加起共只五人。
三天以来,白天赶路,入夜之后,则由关青辅找寻偏僻清静的处所,方便任伯惇以阳极天胎的先天特性,辅以极乐心经的共修方式,为关左两人修补体内严重受损的真元。一路上陆昊天都仅在旁护法,始终都未加入三人间的床笫混战,让犹有余裕的任伯惇,不免稍稍有美中不足的遗憾。
「陆前辈。」,醒转的任伯惇穿上单衣,也来到后院房间,「依您看,以我们目前的速度,大约最快还要几天才能够到得了神农架?」
在床上盘腿而坐的陆昊天,闻言才缓缓睁开睿智清澄的锐目,淡淡回道:「快则两天,慢则三天,我们应当就能到达神农架山脚下。」
「嗯。」,任伯惇坐在床沿,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好一阵子才突然开口问道:「小子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难想像自从小子离开南阳任家之后,竟有那么多离奇吊诡的事物发生在小子身上,无论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小子的遭遇奇妙让人难以相信。」,任伯惇满怀感慨的说。
「要是回去跟南阳任家的下人叔伯们说,小子不但认识陆前辈,这会儿竟还当上关家堡主天剑星河关长征关大侠的义弟,还竟让辽王爷亲切的称呼我声惇兄弟,全部的人都一定会骂我是小疯子。」
陆昊天静默了好一阵子,才悠然回话说:「人世间的遇合原本就是这么的奇妙吧,在遇见你之前,若是有人跟我说,将来有一天,我会让一个模样天真,个性又白痴的胖小子,没事成天的床上鸡奸,我也会一巴掌打烂他的嘴巴。」
任伯惇转身将大头搁在床沿,整个人像只慵懒的小胖毛虫般,俯趴在床边,过了一会儿才小心问起:「前辈,小子一直好奇,前辈您为什么会待小子这么好?虽然说有壁画的缘故,但以前辈通天般的本领,那壁画并不会当真难得倒您的,不是吗?」
「谁知道呢?」,陆昊天毫不以为意的回道,「或许还有阳极天胎先天质性上的相互吸引,也或许是你这小子一副看起来就是老实又好欺负的模样,即便想害人也害不成,也或许」
陆昊天说到这里突然出神了好一会儿,过了好一阵子才低声接道:「小子,我小时侯,曾经有位义弟,我都唤他叫[小弟]。」
「我们都是没爹没娘的孤儿,在战乱中相遇便生活在一块,那时侯,小弟的年纪比你还小,但他的个性,和你却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几乎一个样儿,老实,善良,心软,一副看起来就是很好欺负的模样。可是啊,小小年纪的他,无论在外头吃了多少若,受了多少折磨,或遭受到多少歧视与委曲,他清澄明亮的大眼睛里,永远都还是闪耀着一种对人世间美好事物的无限憧憬,以及对人性善良的信心。」
「那时侯,不论我在外头干了多少偷拐抢骗的肮脏事,只要一回到狗窝里见到他,我就会觉得自己或许还不是无药可救的。当时,小弟可说是我在无边的黑暗与绝望当中,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救赎与依靠。那时,我曾经暗暗发誓,我定要不顾一切,照顾好并保护他一辈子,绝不让任何坏人伤害他,欺负他。」,陆昊天像是掉进回忆的漩涡里,说出的话淡定到像是可以一字一字的安稳置放在夜半空中那样的平静。
「后后来呢?」,任伯惇突然害怕起来,他直觉结果一定不太好。
「死了。」,陆昊天在说起这件他毕生最惨痛的往事时,表情却还是淡定如昔,只是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透明感,「被一群上门抢东西的强盗活活打死了,就在我不在的时侯。」
「那时侯我人还小,也不懂武功,但我还是找到那三名强盗,并设法杀了他们。事后,我跪在血泊里哭了整整一晚上,那是我生平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的痛哭,也就是在那天,因为失血过多而几乎冻僵的我,被碰巧经过的恩师发现并捡去收养。」
说完,陆昊天低头向任伯惇轻轻说道:「你的个性实在像极了小弟,还有你那傻不隆冬的天真傻劲也是。」
陆昊天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再次板起脸孔恐吓任伯惇:「小子,我先警告你,今天我对你讲的话,除了我恩师之外,从未对任何人讲过,你要是胆敢随便说出去,我一定活活掐死你。」
「前辈。」,任伯惇难过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想了半天才说,「前辈,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陆昊天狠狠瞪了任伯惇一眼,顺带用中指在任伯惇额头上敲了个史无前例的超级大爆栗:「你在说出这种大话之前,还是先把武功学好再说,现在的你,连半点屁用都没有,竟还敢讲出这种大话,我可是连一丁点都不期待你的回报,只要你别再给我惹来什么麻烦就好。」
任伯惇摸着额头肿起的地方,疼得几乎连眼泪都快要蹦出来:「嘻~我晓得前辈您不好意思在关伯伯面前干那档子事,要不,我们趁这机会,让小子再好好服伺您,这两天我跟左大叔又学了不少手法与招式,就连左大叔都称赞我在这方面特别有天份,简直就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嘻~」
「嘻你个头,才看你安份没几天,这会儿又故态复萌,你以为我当真是用来让你发泄的道具吗?」,陆昊天皱着眉,没好气的说道。
但说归说,他还是没喝止任伯惇死皮赖脸的瞎纒,不一会儿任伯惇的贼手便悄悄滑进他的衣裤里,上下里外一阵子乱摸之后,不久陆昊天的腰带便首告失陷,外衣敞开之后,陆昊天内里的衬衣转眼便被推至胸口附近,露出他雄壮赤裸的胸腹。
任伯惇见陆昊天果然只是嘴硬,始终都没扳起脸来喝止他胖手的进犯,那还不趁机攻城掠地。转眼间,原本被保护的裤头便也随即沦陷,长裤一口气被扯至小腿肚处,在任胖小色魔的嘴手齐施的全方位进攻下,陆王爷原本的庄重矜持开始溃退,原本挂在小腿肚上的长裤,还是由他自行褪下的,最后还剩下半截挂在左脚踝上,都还不及踢开,便被任伯惇抬起他粗壮的双脚,高挂在任伯惇呈跪姿于床尾的肩膀上,并抱起陆昊天,令他雄壮无比的身体,呈头下脚上,以半倒挂的姿态,斜躺在任伯惇跪立的双腿及身体之上,仅剩下他的颈部与肩膀支撑起他整个雄伟壮硕的身驱。
只见任伯惇的大头深埋在陆昊天粗壮的双腿之间,疯狂在陆昊天坚挺无比的阳具及软柔无比的卵袋上,或吸或咬或舔的,同时蕴含极乐真气的双手,配合挑逗着陆昊天厚实胸肌上的乳尖,转眼间就令多日未曾交合的陆昊天嘴唇微张,低声喘息。
任伯惇眼见陆王爷眼下亦是情欲高涨,不但配合自己,用悬挂的双脚紧扣住他的肩膀。同时他壮硕的双手,竟也十指交握地摆放在头顶附近,紧闭着双眼,一副放下一切,全任凭他处置似的投降姿态。
这景像严重刺激着任伯惇的魔心,只见他兴奋紧张到鼻子开始喷着气,心脏也噗通噗通的跳得凶,小心奕奕的拿起适才从陆昊天身上解下的腰带,先试探性的穿过他十指交握的手腕部位,见睁开眼睛的陆王爷只是恫吓性的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却始终未曾出言阻止。
这形同默许一般的举动,让任伯惇整个魔性大发,只见他兴奋颤抖地将腰带在陆昊天的手腕上绕了两圈,象征性的綑住之后,另一端便紧系在床头上。随后让陆王爷雄壮的身躯先侧躺后,才抬起他粗壮的右脚,吊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竟是打算抬起单脚,以侧身及綑绑住双手的姿态,全面鸡奸陆王爷。只见任小胖子两脚分跪在陆王爷左大腿两侧,先以唾沫濡湿了他胯下的肉形凶器之后,随即缓缓挺腰而上。
只见双手被綑绑在床头的陆昊天,侧身而躺的雄壮身驱,在昂然挺直的肉形凶器缓缓进入他身体内部的同时,原本微分的嘴巴立刻随之发出沉醉的低声呻吟,显然以这个姿势进入他身体的肉形凶器,立刻便顺利顶到能令他全身为之酥软的神秘地带。只见陆王爷原本开始回软的粗大阳具,应声又快速在弹动当中涨硬起来。任伯惇这小色魔,显然己经完全掌握了陆王爷的身体结构,虽然仅是缓缓的冲刺,但却每下都精准的顶在陆王爷快感的核心,让平日不可一世的陆昊天王爷,又再次放下矜持,发出沉醉无声的呻吟。
陆王爷快速被淫液所濡湿的龟头,立刻引发魔欲高涨的任胖色魔的觊觎与垂涏,只见他左手抱住陆王爷吊挂在他左肩的强壮浑圆的右脚,右手则伸至陆王爷坚挺涨硬的阳具处,开始以手指掌心来回磨搓濡湿的龟头,最后竟大起色胆,开始由下而上轻轻拍打起陆王爷柔软垂在身侧的卵袋。
只见陆王爷雄壮的身子因吃痛而微微回缩,但微张的嘴巴却也同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任胖小色魔见状那还不邪欲高炽。左手随即高高抬起陆王爷的右脚,跪立的双脚改为顶住陆王爷被侧向推开的左脚,身体由侧躺改成双手綑绑在床头下的倾斜侧躺。随后任胖色魔便依照左舞玄师父先前的训练与指示,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以适当的力道交替的拍打陆昊天王爷尊贵的卵袋及涨硬的阳具。同时间,后头的紫火真龙柱也没闲着,依旧依照着某种玄妙的快慢节奏,缓缓的在陆昊天王爷的尊贵的后庭肉穴里反覆的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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