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牢房外,任伯惇就听见看守门口的两名黑衣众正窃窃私语。
「老吴,你膲这妥当吗,要给上头发现了,我们肯定没命。」
「又有什么辨法,咱们头儿执意要干,老陈他们三人又附合,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反对有啥屁用。不过,我看事情也没那么糟糕,没见这一会儿圣教主及教主将人手全带出去辨事了,这儿的头头就只剩下天衡专使一人,他又得时时留心那皮包骨的老不死,多半也没那么凑巧过来巡视,而且啊,天衡专使向来就是脸恶心善,就算真让他发现了,也不见得会把咱们报上去。」,只听那名老吴无奈说道。
「但要是牢里头的那两个人,向上头哭诉呢?上头离开之前,可是交代过要我们善待他们的噢,尤其是呼于楂特使,离开之前还千交代,万嘱附,要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可对那关姓老伯无礼,要不然就有我们好看的呢?」,左边那名黑衣众继续担心地说道。
「要换作你是武林高手,却被几个不入流的小喽罗们上下其手了,你会四处声张吗?我瞧咱们头儿就是算准了这点,不怕他们到处张扬。话说又回来,那名叫关镇远的家伙,年纪虽大了些,但身材保持得还当真不错,皮肤又好,体型也是肥嫩肥嫩的,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狠狠的咬上一口,光那身细致好看的体毛就足够性感的了。就连我这个向来只偏好年轻人的家伙,瞧了也都忍不住心动,因此我是很能够理解头儿为何不惜干冒杀头的风险也要玩上一回,等会要有时间,我也想上去试试,那怕咬一咬他那性感的胸脯都好。」,那吴姓黑衣众舔了舔嘴唇,意带淫秽地说着。
「嗯,这我倒承认。」,原先那名黑衣众点头同意道,「不过,我倒比较想摸摸那左舞玄的大屌,你看过那么雄伟的大家伙吗?连两颗卵蛋都大得吓人,我瞧大概只有圣教主的家伙能与他一较高下了,听说他从前还是四门里的玄武圣使,说起来也算是个大人物了。」
「啊,你竟敢随便提起圣教主?我瞧啊,咱们当中最先被杀头的,肯定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哇哈哈~」,那老吴讥笑道。
这时侯原先那名黑衣众回头望向铁窗,不一会便兴奋的狂拍老吴的肩膀说:「喂,老吴~你看~你看,老陈跟老王居然拿着绳子将左舞玄的大屌绑起来了,啊~天啊!居然连两粒大卵蛋都不放过,啊~啊~绑起来耶,噢~左舞玄不是才刚被打得浑身是伤吗?怎么还这么勇猛啊,那根铁棒也似的大肉棒上下晃动的模样真是壮观,啊我真的快受不了,我们两个要把风到几时啊,我也好想去试试,起码也让我吸吸他那两粒大卵蛋也好啊。」,说着,那名黑衣众竟隔着铁窗,掏出自己的肉棒开始自渎起来。
「他们身上都还有[人面桃花]的药性,随便也可以挑起他们的情欲,不足为奇。」,老吴不以为意的说着,原本他还尽忠职守,但眼见同伴竟忍不住的隔着铁窗开始自渎起来,他终于也忍不住诱惑,也转头望向牢房内部。
任伯惇原本听见关左二人受辱,早己坐立难安,恨不得立刻冲进牢房里救人,这会儿见机不可失,趁着两名黑衣众均转头望向铁窗内,专注于牢房里的淫乱举措,魂游天外之际,轻轻松松的就以手刀解决两人。
任伯惇小心奕奕地透过铁窗望向牢房内部,映入眼帘的正好是一名黑衣众粗暴地侵犯被衣带蒙住双眼的关镇远。只见这名独自狎玩着关镇远白晰多毛的性感身躯的黑衣众,衣饰与其他人略有不同,多半就是适才两名黑衣众口中的头儿。只见他一手粗暴揉捏着关镇远肥嫩的臀部,一手正粗鲁的在关镇远结实的大腿与昂然而立的下体之间来回摸索着,嘴巴则疯狂舔咬着关镇远性感多毛的胸脯。
另一边,同样被以衣带蒙住双眼的左舞玄,则如同刚才门口那名黑衣众所形容般,下体遭到细绳索的綑绑与凌辱,两名黑衣众一站一蹲,正专心恣意地把玩左舞玄那雄伟傲人的巨屌与卵蛋,极尽污辱嘻闹之能事,至于最后一名黑衣众则嘴咬着鸡腿,兴味盎然的在一旁观看。
任伯惇眼见自己无比敬爱的关伯伯与左大叔,此刻被这几个下三滥的小喽罗羞辱,那还受得了。只是左思右想,却依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不禁痛恨起自己平日太过于依赖别人,这会儿要独自拿个主意,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半点辨法都想不出来。
就在任伯惇想得几乎快把头发拔光之际,突然间灵光一闪,想到自己平素惯用的肚子痛手法。当下只衷心期盼这群黑衣小喽罗,能够笨到被自己这惯用的老套路给瞒过。
当下他努力回想先前那名黑衣众的语调,隔着衣服闷声喊道:「啊~老吴,老吴,你怎么了,哎啊~不好了,老吴他人晕倒了,快来人啊!」
不久,牢门里传出咔喳一声,门闩开启的声音,随即那名嘴巴啃着鸡腿的黑衣众便探头而出,任伯惇见只能骗出一个笨蛋,无奈之下,只好顺手往对方下巴一顶,轻轻松松就解决那名吃鸡腿的笨喽罗。
这会儿,任伯惇也懒得再想什么其他蠢主意,直接就推开牢门进到里面。只见那名蹲在左舞玄面前,还猛搓揉着左舞玄巨屌的黑衣众,背对着他,开口问道:「二木儿,老吴怎么了,要紧吗?」
任伯惇心想,「老吴没事,只是被打昏过去而己。」,嘴巴上则模糊的应道:「噢没事。」
接着任伯惇趁着三人心猿意马,魂飞天外之际,快速走到那名蹲在左舞玄面前的黑衣众身后,先弯腰一个肘击,将之打昏之后。还来不及打昏另一名正努力搓捏着左舞玄壮硕胸肌的黑衣众,那名狎玩着关镇远的头儿己先一步察觉到异状,正准备张嘴大呼。
任伯惇见来不及跳上前去阻止那名头儿的呼喊,紧急之下,随手拾起地上的某件事物,就奋力往那头儿张嘴欲喊的嘴巴里掷去。果然,这一掷,力道够,准头足,一掷就掷进那名头儿的咽喉里,将他原本张嘴欲呼的势头,硬生生切断。只见那头儿双手紧抓住自己的喉咙,状甚痛苦,一时间竟发不出声来。
任伯惇接着轻松放倒右手还放在左舞玄左胸前,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呆楞在场的黑衣众之后,才冲上前以手刀砍昏那掐住自己脖子的头儿,之后从他嘴里取出那事物,方才晓得原来自己在十万火急中掷出的,竟是根吃剩的鸡腿骨。任伯惇对着那根鸡腿骨诚心地膜拜了数下,心想要是没这根腿骨,那这回可就惨了。
任伯惇从那牢房头儿身上找到钥匙,见身上无伤的关镇远的身子看上去竟似乎比全身伤痕累累的左舞玄还更加虚弱,当下便先行解开左舞玄手脚上的铁链枷锁。左舞玄取下蒙住眼睛的衣带后,见前来搭救自己的,竟是同样也遭擒的任伯惇,一时间还不敢置信的轻声喊道:「小惇?」
「左大叔~」,任伯惇感动的轻声回喊道,然后两人才合力将身子虚弱不堪的关镇远从刑架上解下,三个人生死相逢,自是一番欣喜。
任伯惇将过程向两人简单叙述过后,三人便开始共思脱逃之道。
「小惇~你关伯伯身子还非常虚弱,完全无法与人动手。而我人面桃花的药性未退,身上又带着伤,恐怕也派不上用场。如果当真不行,你就先丢下我们,自个儿先逃出去通风报信。」,左舞玄评估过两人的伤势后,作出最坏的打算。
任伯惇的大头摇得像风车,坚决回道:「都这时侯了,小惇就算赔上小命也要把关伯伯救出去。左大叔,您扶住关伯伯,我在前面开路。可别小看我噢,我现在可没把那些没用的小喽罗看在眼里了,哼哼~」
伏在左舞玄背上的关镇远,见任伯惇一副打算维护他到底的小大人般的神气模样,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露出他苍白的笑容道:「是,想不到才一阵子不见,小惇就己经变得这么靠得住。」,接着他沉声续道,「只是,万一要不行,小惇得答应关伯伯,千万要丢下我们,你还年轻,还有着大好前程。」
任伯惇无奈下,只好点点头,但心下己做好决定。
关左二人皆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体格身材均较常人壮硕。左舞玄好不容易找到一名身材与关镇远较接近的黑衣众,剥下其衣物后,让关镇远勉强穿上,他自己则是脱下另一名黑衣众的衣服,只是粗略的系在自己腰间,略加以遮蔽下体后,三人便小心谨慎的出发。
极乐圣教此处据点,现在似乎因为分派出大量人手而显得人力严重不足,三人一步出牢房,放眼望过去,竟是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巡守的黑衣众,三人顺利行经过那名枯瘦老人的牢房。
左舞玄不经意转头望向那名老人的牢房,只见他眉头一皱,弯腰向在前方开路的任伯惇低声说道:「小惇~等等,我们停一下,我想仔细看一下那名老人。」
「左大叔~我们要带着关伯伯逃出去,在这儿耽搁好吗?听说守卫说,那名可怜的老人己经被关了快十年了,应当不关我们的事。」,任伯惇心急道。
任伯惇这不说还好,左舞玄一听说关了快十年,更是坚持要留下。任伯惇无奈之下,只好协助左舞玄从他打昏的那几名守卫身上找到牢房的钥匙,开启了关着老人的牢门。只见左舞玄仔细看过那老人空洞眼眶的可怕容貌之后,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小小惇~你帮左大叔看看,那老人的右臂上,可有纹着一条青色的飞龙?」,左舞玄说着,语音竟有些颤抖,状况极不寻常。
任伯惇强忍着对老人空洞眼眶的恐惧,畏缩上前,抬起那老人被绑在架上的右手一看,果然在右手臂上,活生生的纹着一条青色的飞龙,只是随着昔日健壮的手臂转为眼下的干枯,那条被纹在手臂上的青色飞龙,己显得瘦弱而无精打采。
「左大叔,这老人右手臂上真的有纹条靑色的飞龙。」,任伯惇无比惊讶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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