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作清心中再多怨恨瞬间消弭无形:“怎么又咳,萧医仙的药没吃吗!” 他拿出药丸泡在杯里,摇匀喂对方喝下。 “自然有用,只是夫人,我的病是体弱,稍微遇到点风就会生病。” 郁作清又想歪了。 那次野外,他的手扶在树枝上,有时候手腕会磕在粗糙的树干上,很疼,景鹤就会握住他的手,他连基本的受力都没有,躺在对方怀中任由欺负。 白皙的皮肤触碰到对方整齐的衣襟,明明有心想要质问,凭什么他的衣襟松散,对方却正经如君子,简直就是欺负他打不过对方。 虽然确实,每次打架他都会落于下风,从来没有赢过。 只是每当有这种疑问,景鹤打他的手就会越来越重,欲哭落泪只能承认景鹤很强,而这更是郁作清所忌讳的,他才不允许景鹤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