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 “我感觉龙宫好像挺自由的吧。” 宋祁也不大确定。 但总之，看琉蝶梦那一群人，并没有规矩特别森严的感觉。 而且从虬鱼的身上就能看出来，他确实挺自由的。 干完了活，自己想去哪就去哪。 这不，就在燕然待了好几个月才回去。 “不一样。” “虬老哥是九劫成圣，放到哪都是块宝。” 八劫跟九劫，看似只有一步之遥，实则是万水千山。 若是渡劫成功还好，失败的话恐怕当场就会身陨道消。 也不用谈什么以后了。 “包成功的。” 宋祁拍了拍玉灵龙肩膀，送上少年人皇的专属嘱咐。 “那你想好加入哪边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