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猜到这荒唐的可能,南瓷攥着拳头撑过这场医学讨论,出来就安慰许千雅:“许女士,你不用担心……我,我想他过几天就会好的。”
“是啊,医生说了这几天会重点监控他中午和下午的情况。”许千雅叹了口气:“修景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当晚,南瓷在本该离开的时间留了下来,随便找个理由支开了看护,他站在应修景的床边与他对视。
眼看着心电监测仪上面的曲线波动幅度变大,南瓷问他:“你这是在恨我吗?恨我让你变成这样。”
应修景轻轻摇头,眉头都蹙到一起。
“你……干脆我把你受到袭击的事跟许女士讲了吧,不然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对她不公平。”
应修景又摇头。
南瓷看着他:“那你可不可以控制下自己的情绪?这样会影响医生判断的。我会等你康复之后再离开,在出院之前,我会一直照顾你,每天都过来。”
过了一会儿,南瓷注意到,检测仪上的波动平稳了些。
他抿了抿唇:“应修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南瓷简直不敢想象,当时他与安东尼都没分辨出那声音是炸弹在读秒。
这种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发生的事情居然能被他撞见,任谁都不会想到,也不能当机立断弃车逃跑。
如果不是应修景及时赶来,那死的人就会是他们三个。
不,不止他们三个。
还有周边的路人。
到时候会有多少家庭陷入绝望,又有多少人为这场灾难痛苦。
“总之,谢谢你。”南瓷看着他,语气真诚:“谢谢你不远万里赶过来,救了我和安东尼,也救了多莉。”
应修景又摇摇头。
他面色苍白,气质也一改往日凛冽。
现在的应修景看上去比所有人都要脆弱,南瓷知道每天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熟睡,今天也不例外,他瞳仁里挂着几道红血丝,能看出他在硬撑。
南瓷便弯腰替他盖好被子,轻声嘱咐他:“睡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一早,医生又对应修景在傍晚时间的心电图做出探讨。
外国人说话叽里呱啦的,又夹带着不少专业术语,有些话南瓷在心里翻译了一遍,刚刚弄懂人家已经到了另一个话题。
反正他也知道原因了,倒没怎么着急。
只是这原因实在难以启齿,好在他已经说服应修景再见到他不要太激动。
从会议室出来,许千雅就问他:“小南,我听护工说你昨天走得晚,你发现修景有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南瓷说:“我看他状态不错,或许过两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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