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甲看见一个丛桑庄子里的人瞬间就把自己的蛊术破了,先是一惊,再又想看看这人到底是什么开路,刚想从树上下来偷偷潜入庄子探查探查,谁知道那人竟然一个踏步朝自己飞过来了,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他迎面看见来者的连裂开了头大的嘴,那牙!是套了狗牙吗?!!!
轰!
巨响之后,山顶平地被犁出一道十几米长一米多深的长坑,满天灰尘下,天魔的身影从坑里缓缓走出,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猎物的身子。
寒芒!一支短剑离天魔眉心一寸时,呼啸爆鸣才到,杀!煞气缠绕剑刃,木甲也不是软柿子!
当!砰!两指,一分,不是天魔没反应过来而近了一点,是因为他看见煞气缠绕剑刃的事情而觉得有趣。
轰!轰!轰!三柄短剑更快更刁钻,眼肝,下腹,杀杀杀!木甲出手不犹豫,而逃走,也不犹豫,看都没看结果,转身就蹬腿冲出天际。
轻松闪过三把短剑,天魔看着十几棵或洞穿或腰斩的树木,眼睛一亮,不错不错,视觉效果拉满,看着飞远的那人,微微一笑,一抬手,摄!三把短剑破空飞到手中,连同指尖那把,四把短剑用手一抹,瞬间被煞气侵透,黑如墨,亮如镜,斜眼笑,咧嘴笑,真可笑,“逃?”
说时,手中四把短剑就消失了,一刹那后,平地生雷一样的爆炸,天魔视线内的树都被什么硬推了一下,无边苍绿落,必有凄凉人!
木甲不回头,成于不成都不回头,靠着,他多次死里逃生,这次呢?正想着,一阵劲风冲过身边,挤压得他都飞得快了一点,怎么回事?不对!!!
啊!!!
一对的前脚掌,一双的前手掌,从空中四散飞落,一阵惨叫在和它们告别,顺带拉出一抹长空血色。
本来可以依靠修行者强横体魄跳跃逃跑的木甲肢体残缺,控制不住身形,几乎滚落天空,一咬牙强行扭转身体,单用脚后跟下落,减速,犁出一道带血沟壑,铲倒一排树,正要提气,忽觉脖颈有热气呼来,这么快?!!!
“你可以继续跑…”天魔说得很诚恳,但木甲听得很恐怖。
半掌又如何!只用剩下的两只断掌,木甲强行抽出腰间又一把短剑,扭身挥扫,斩向来者脖子。
当!这次没有用两指夹住,而是只用了一根手指挡住,未伤分毫,吃了狗大后,天魔的身体越来越像正常了,不过还差得远,当然,已经不是什么杂鱼都能碰一碰的了,“我是让你继续逃。”语气不是陈述而是一种命令。
逃?开玩笑!木甲知道今天凶多吉少了!猛退后十几米,鲜血淋漓的林中草木拉出两条红线。
“有趣,你们人类比其他生灵,有趣多了,反抗,哈哈哈哈哈,我喜欢的东西!!!!”天魔笑了,癫狂。
这话让木甲摸不着头脑,不管他!给老子死!想着,一拍腰间一个皮袋子,一坨烂肉一样的东西被挤爆出来,瞬间林间毒雾弥漫,鬼嚎森森,笼罩了两人。
毒雾中,一颗颗鬼头影影绰绰,无声无息,伺机而动,时不时发出呢喃鬼语企图扰乱敌人的心智。
“哦豁,第一次呢,第一次有人拿这种手段用在我身上呢,太好笑了,”天魔抬手一挥,毒雾瞬间消失,在手中形成一颗绿色的珠子,而那些鬼头则整整齐齐排在他身后,竟然是瞬间被收为己用了,并且,同时显形开口,发出与天魔一样的声音,“人类不知道所学恶术,一切的源头是哪里来的吗?是不是…有点…欺师灭祖啊?”
鬼音如海,震魂吓魄,木甲瞬间感知天旋地转,瘫倒在地,不过一瞬间,又挺过来了,恐怖,这是什么绝世的大蛊师吗?我怎么遇到这种人了!可接下来更震撼他的事情发生了。
眼前的人沿着木甲残留在地上的血迹,长了过来,对!是长了过来!扭曲,怪异,这人像融化的蜡,手脚躯干头颅就这么从血液里长了出来,又一股脑涌到自己面前组成一个人。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木甲恐惧,这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
天魔微微一笑,抬手一指,木甲的手脚恢复如初,他可不想眼前这家伙没有力气说话或者昏迷什么的,麻烦,“我是什么东西?你没资格了解,来,和我回去慢慢说说你的事情。”长舌一卷,把木甲捆成蚕茧一样,双脚一蹬原地消失,回去。
轰!
又是二三十米的长坑,天魔带着木甲又飞回丛桑的庄子,一阵烟尘散去,天魔手里拎着瑟瑟发抖的木甲,也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径直去看缺耳婆子怎么样了,看着还行,就示意带下去休息休息,转头看着管事,又指了指拎着的木甲,“这个人,你认识吗?”
管事的颤巍巍走到跟前,仔细看了看这人的脸,眼睛瞪得老大,“这不是奎氏大祭祀家的二徒弟吗!”定了定神,想了想,再看向被带往奴隶棚子的缺耳婆子,逐渐咬牙切齿起来,“你们奎氏是要撕毁血誓盟约吗?!!!”
“哼!盟约,你们丛氏有脸提盟约!巴侯的走狗,神木山的叛徒!”木甲看见管事的想要挣扎站起来,又被天魔按了回去,可依旧不肯跪着,“所有神木山的子嗣都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管事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想抬手抽木甲的耳光,可又打不下去,气得只能握紧拳头,“等少爷回来再定夺你!”可转过头一想,立刻向天魔致歉,“不好意思,先生,可否将这个人移交给我们,让我们来处置?”
“你?不用,你们家少爷已经到大门口了,你先去把他带来看看吧。”天魔笑了笑,他已经听到,庄子大门口,一阵车马声了,看来丛桑赶了半夜就把人追回来了。
不一会儿,丛桑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路上,管事的已经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丛桑的脸也是憋得通红,一路跑过来。
一看见被天魔压在手下的木甲,急得直跺脚,几乎是声泪俱下道,“师兄啊师兄,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干什么啊!”说着,也不顾木甲的怒目相视,一把抱了上去。
这倒是让天魔颇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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