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吐屯带着萧布衣到了可敦的大帐的时候,索柯突早早的立在那里,皮帐里气势规模还是一如既往,可萧布衣心境已大是不同。他采用巧妙的方法奉上药丸,不但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还能得到好处,现在只是得到多少好处的问题。
可敦见到二人拜见,直接问道:“羊吐屯,答摩支说的可是真的?”
萧布衣不知道答摩支是什么东西,却知道是指那个索柯突,估计这个答摩支也和吐屯一样,是个官名。
羊吐屯心道,谁知道他说了什么,施礼恭声道:“可敦,微臣不知道答摩支说了什么。只是可敦辛劳,微臣不敢事事劳累可敦,这才擅自做主。萧布衣身上带有两丸神药,说可解百毒,微臣为求稳妥,先给马格巴兹用了一丸,待他清醒后,这才来求见可敦。一切微臣都是以可敦为重,还请可敦明察。”
索柯突听到有两丸神药的时候,脸色微变,可敦却已经望了过来,“答摩支,你说吐屯居心不良,宁把神药救治马格巴兹,也不救治塔克,如今看来,多少有些偏颇。”
索柯突拱手道:“可敦,微臣一时失察,如果羊大人真的还有神药救治塔克,微臣愿意请罪,请可敦责罚。”
羊吐屯却是心念如电,暗想自己和萧布衣接触,然后救活马格巴兹,这中间的人都是自己人,难道其中已经夹杂索柯突的亲信?既然这样,倒是不能不防。
不过这种落井下石,锦上添花的事情,二人倒是经常没事做做,斗的倒也津津有味,羊吐屯知道凭索柯突的几句话,算不上什么大罪,索性大方说道:“索大人,我们尽力为可敦做事,一些误会算不了什么。”
可敦缓缓点头,“羊吐屯所言极是,你们彼此齐心最好。萧布衣,你的药是如何得到,为什么昨天没有拿出来?”
萧布衣听到可敦询问,又把对羊吐屯说的谎话照搬出来,细节不敢疏忽。
可敦缓缓点头,突然道:“羊吐屯,都说一人被毒蛇咬后,伤口会有牙痕,不知道你检查了没有?”
萧布衣脸色不变,却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可敦如此细心,自己浑身伤痕累累,可是从未被毒蛇咬过,也就没有毒蛇咬过的痕迹,当初和羊吐屯证明伤口的时候,倒忘记这点。如果真的有人检查伤势,自己精心编织的善意谎言岂不要穿帮?
如果谎言穿帮,自己善意多半被当作恶意,就算毒倒塔克的事情说不定都会算到他的头上!
可敦的一句话让萧布衣心中忐忑,羊吐屯却是郑重拱手,“禀告可敦,当时萧布衣曾经挽裤腿让我看过,咬他的蛇极为细小,再加上经年累月,牙痕已经很是轻微,臣下认真看过,还能看出点端倪。微臣为求稳妥,知道萧布衣有两丸神药,这才当先救治马格巴兹。如此一来,方显可敦的宽待下属,一视同仁。”
可敦缓缓点头,“羊吐屯,你做的很好。”
萧布衣这才明白,原来谎话不止他一个人说的好,这个羊吐屯说起谎来,也是骗死人不偿命。羊吐屯既没有看过伤口,更不知道自己什么两丸伤药,如此一来,他却把自己形容的鞠躬尽瘁的诸葛亮一样,不过也好,最少他现在和羊吐屯是一条船上,船翻了,谁都没好。
“可敦,微臣有一事不明。”索柯突忽然施礼道。
“答摩支,你有何事不明?”可敦轻声道。她说的声音虽轻,但是威严不经意的流露,谁都不敢不听。
“臣虽不懂医术,可也知道对症下药的道理,并不相信世上有什么可解百毒的神药。”索柯突脸色凝重,“马格巴兹虽然病情好转,不意味此药适用塔克。更何况塔克千金之体,岂能和马格巴兹相比,再加上萧布衣只说是神医,可这神医是谁,我们一无所知。我只怕贸然用药,塔克若有闪失,仆骨部落会有怨言,反倒不美。”
索柯突一口一个马格巴兹,让萧布衣在皮帐这种肃穆的地方听到只觉得好笑,现在他才发现虬髯客做事极为周道,索柯突虽然有刁难羊吐屯的念头,可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虬髯客不惜奔波给塔克把脉,然后再给他两丸药,其实已经是对症下药,可这些当然不能对可敦说出。
羊吐屯就知道索柯突张口没好话,见他切中命门,心中微恼,“可敦,塔克和马格巴兹症状仿佛,御医早有结论,塔克一天比一天虚弱,恐怕拖延不了多久。”
可敦多少有些犹豫,目光转到萧布衣的身上,“萧布衣,你只说你父亲遇到个神医,你可知道他的姓名?”
萧布衣哪里认识什么神医,山寨那个神医兼职神棍的又拿不出手,薛寅佳也很神,不过那是兽医,本想含糊推脱说不知道,突然心中一动,想起瓶底那个字来。
“可敦,在下并没有见过神医,不过家父说他姓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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