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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第1页)

落的她只好蜷起双腿,手抓住膝盖,脸越来越苍白。

突然,马车一个急刹,她撞倒在年羹尧怀里。他把她抱住,盯着她。眼睛里流露出叫她心慌意乱的神情。幸亏清风、皓月大呼小叫的冲到后边的车厢里,才叫她砰砰直跳的心得以喘气。松开她的男人面不改色,挪动着身体,背靠着车厢的墙壁,拿镇定自若的眼神朝两个兴奋的侍从看去。

顺着年羹尧的视线,小蝶才注意到蜿蜒在眼前的一条羊肠小道。他们已来到一个小镇。古老的、残缺的鹅卵石胡乱地铺在路面,在清晨没有散去的露珠的折射下,一个个鹅卵石或左或右或前或后的方向闪耀出七彩的光泽。稀稀疏疏的垂杨柳矗立在小道两边,无精打采的摇晃着被秋风吹得蜷缩泛黄的叶片,默默注视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街道上,布衣百姓,小贩商贾,络绎不绝。隐藏在垂杨柳背后的一家家店铺的帆布招牌在微风中瑟瑟抖动。

“主人(为了掩人耳目,皓月清风对年羹尧改口称呼主人。),你看到了吗,街道临了最后一家的店铺?”站在小道入口处的皓月把年羹尧眼前的帘布小心掀开一道缝。

“棺材铺?”瞥了店铺一眼小蝶惊讶地皱起眉,朝沉默不语的三个男人露出不解的表情。

一刻钟后,年羹尧躺进了底部被凿了两个透气孔的棺材。剩下他们三个人也都是一身缟素。两匹骏马的头上也被缠了白布。

离开街道,马车穿过小镇,在人烟稀少的一片小树林的山坡上停下。为了确保透气孔的功用,清风皓月停下车来检查。移开厚重的、黑漆漆的铁杉树的棺材盖,紧闭双眼的“尸体”突然朝他俩睁开眼睛,两人吓了一跳,拍着胸脯倒退一步,又顿时喜笑颜开。

清风拍手叫好,“这下可好,主人你自是万全了,想就算那些收到消息的京郊守门士兵,也不至于干揭开死人棺材触犯大忌的事情吧!”小蝶遂由此明白几人的用意。

皓月点头附和,然而,又一个难题出现。——伤重不能自由行动的年羹尧的问题解决了,如花似玉的小蝶却又如何伪装,才能逃过关卡的检查呢?

就在清风皓月抓耳挠腮的时候,“尸体”扶着棺材两边壁板,半坐起身体,反手够了一下后背,突然,胸口被牵引到的疼痛让他停下动作。于是,一个叫小蝶脸红的吩咐被吐出。他叫她解开他上身的衣衫。

“做什么呀……”忸怩中,她迟迟不肯动手。恼怒中,年羹尧干脆叫清风皓月帮忙。然而,粗手粗脚的两人立即让他胸膛的痛楚更加清晰,他龇牙咧嘴,夸张得哇哇直叫。顿足中,小蝶只好走过来帮忙,顶着发烫的头皮,一件一件地小心地为他除下外边的长袍,中衣,直到贴身的内衣——结痂的伤口已经与内衣的布料粘合在一处!小蝶轻盈的手停下!她不该如何是好。

“撕开后背的衣衫……”男人及时给她指示。

屏住呼吸,接过清风递过来的匕首,小蝶伏在男人的后背上,脸红得像猪肝。浑身发烧就是她此刻的感觉。但是,比窘迫更加剧烈的情绪把她占据。微微抖动手腕,她握着匕首,额头上的汗珠落在了男人宽厚的后背。停留在他后背上的另一只纤手突然震动,被手下震动的躯体所带动!她的心跳更快!快得就要跳出咽喉!她只好叫他别动,深呼吸之后,她才用匕首割开了他后背内衣,划出四道裂口。

就在小蝶不敢直视的赤、裸的后背上,年羹尧让清风取下贴在皮肉上的秘密——几张人皮面具!

“或许,这是我们离开京郊最后能利用的工具了!”他接着说道。数了数,人皮恰好有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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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和煦的阳光并没有穿透闲梳院的屋顶。在紫禁城冷宫的这个角落,一切仍被阴影笼罩。支起窗户,胤禛望着环绕在门口的几株已枯黄了一半的桂花树发呆。屋子前边一株大树上的喜鹊吱吱呀呀吵闹个不停,更惹他心烦意乱。腿伤痊愈的小太监常喜陪在一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胤禛站在这间人去楼空的屋子里,低头沉思。常喜虽然猜测不出他的心思,但只要瞥见他攥紧的眉尖便能把握到他此刻的情绪。徘徊在屋主人常常伏案看书的书桌前,胤禛终于坐下,随手翻阅起屋主人案头上的几册旧书。突然,在一本诗词卷册中,一张写满了人名的纸签跳跃出来!盯着这张纸签,胤禛的脸色瞬间苍白!接着,常喜听到了轻微的牙齿相叩的摩擦声!男人垂放在体侧的手指紧握,他突然站起身,把纸签揉成一团,捏在掌心。刚做了一个想远掷的动作,却又停下,把纸展开,用指甲把它撕碎。最后,猛地抛洒向头顶。纸屑片片飞落。迎着风,胡乱飞舞。一小片掉落在常喜的脚边,残缺的一个“尧”字印入眼帘。

常喜不由心中一动,暗想:“难道宫里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不会吧……他们两个人是兄妹呀……可是……可是如果仅仅是兄妹的话……就没有私……双双一同……消失的理由啦……”

作为胤禛的贴身太监,常喜无疑距离实情最近。因此,他也把他的嘴巴、甚至他的想法管得很严。硬是用一同消失代替了“私奔”的说法。

愤怒中的胤禛回过头,用吃人的眼神盯住常喜,发出如负伤野兽嘶吼般低沉的命令。

——“传方苞。”

三个字清晰地落进小太监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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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懒洋洋的紫禁城别处的殿宇没有睡着。皇后那拉氏正坐在属于她的那把椅子上俯视着跪在脚下的耿妃。法华寺事件的风暴虽然过去,但她,母仪天下的女人仍然心有余悸,神思不宁。精神刚刚恢复正常的她在法华寺凶险的事件中显然受惊过度。李甲,十三,多铎,巴尔烈,心采。胤禛,一个个可怕的,鲜活的,令她感到迷茫又混乱的影子始终在她眼前来回出现。虽然李甲后来被十三的鸟铳打死,但是,这个反贼拽住她头发,在众人面前戏辱她的一幕仍然叫她刻骨铭心。回来后,她的耳边总是出现反复的刀剑声,鸟铳声,嘶叫声。她私下偷偷找过太医,以一个宫女出现类似境况的症状向太医打听病情,得到的回答却是疯癫发作的前兆。为此,她急忙叫太医开药,然而,却在听说吃药后会大把大把地掉头发之后,把药碗狠狠砸碎。强打着精神,她决定苦撑下去。然而,为此,她整夜整夜地失眠。整个人逐渐陷入焦躁的陷阱。

“耿妃……皇上叫我问你些话……你可要好好回答……”集中精神,那拉氏费力地说出这句话。

耿妃苍白着脸,跪在地上点头。

“法华寺那日的事情……皇上早已交待过钮钴禄氏……叫她拖住年……年妃……怎么……怎么后来年妃又会与心采同时出现在法华寺呢?”那拉氏问。

瞥了眼那拉氏威严的面孔,耿妃心中冷笑,“好哇,出了事,你们不去问钮钴禄氏,反倒先来捉我的不是,嘿嘿,厚此薄彼也不必到这个地步吧!”想完,她按捺下性子,遂把心采那日进宫哭诉年羹尧花心的事情说了。

听完,那拉氏凝视着耿妃贼溜溜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叹出口长气,“原来是这样!这么说,钮钴禄氏倒也算是尽万岁爷交待的职责,倒也不须担什么责罚了……”

听完这句,耿妃终于忍不住。尖细着嗓子,用忿忿不平的腔调反问,“皇后娘娘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皱眉沉思片刻,那拉氏给出讥诮的回应。

“你有这份伶俐的劲儿就行……年小蝶这事已成了皇上现在的一块心病……后宫里出了这样的纰漏……总该有人承担责任吧……”揉揉眉心,她的脑子开始发胀。

“为什么偏偏是我?”耿妃见对方来势不妙,不由索性撒泼。自动从地上站起,愤怒地一步步向那拉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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