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折磨过的光着身子的红军女战士的阴户里,跟着就要拉弦。
“住手!”他使出全身力气大声喊道,胸腔因为用力而生疼,脸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因为脸部用力而涨痛。他的声音在星光下回荡,传出很远,那群马家军吓了一跳,赶紧往他这边望过来,大约看见象是一个马家军军官的打扮,就没在意。有一个马家军喊了声:“兄弟!一起看啊!好玩啊!”另一个就拉了弦。然后这群马家军赶紧跑开,趴下。跟着,“轰”的一声响,夹在女战士腿间的手榴弹爆炸了。女战士被炸成碎片。一支雪白的大腿飞向空中,落在了赵宁都的前面,炸断的地方鲜血淋漓,挂着肉片。赵宁都呆住了。又惊又愣又气,身子颤抖不已,独眼瞪得象个铜铃,脸上多日被刮的胡子象树枝样颤抖着,脸上的伤疤因颤抖而一阵一阵地尖痛。他打过无数次的恶仗,也见过无数的杀人游戏,但从没见过如此没有人性、如此无耻、如此下流、如此残忍的杀人的游戏。他忽然发出惊雷一般的怒吼,整个人象爆炸了一样狂呼起来:“王八蛋!老子杀了你们!”
然后,拔出身上的马刀,双腿一夹马肚,冲了过去。 他不想用枪,用枪杀这伙人太不解恨了。
那群马家军见他象暴怒的狮子一样冲过来,愣住了。为首的一个矮个子、罗圈腿的军官赶紧喊:“兄弟!哪一部分的?不要误会!”
赵宁都不答话,直扑过去。
马家军素来骁勇好斗,见赵宁都如此凶猛,气也上来了,也不管赵宁都是不是自已人了。二个马家军赶紧拔出马刀,朝赵宁都扑了过来。其他的也赶紧跑到一边,拉过拴在树上的马,骑上马,准备格杀。
赵宁都狂吼一声,一挥刀,左砍右劈,仗着自已在马上,而对方步战的优势,将迎面扑过来的二个马家军砍翻在地。
其它的马家军被赵宁都旋风猛虎般的气势和娴熟的刀术惊呆了。
“是自已人!###里没有这样厉害的刀术!”一个马家军喊。
“不管他是哪部分的,给我杀了他!”那个矮个子罗圈腿的军官发出命令。他已经骑在马上了。
听到他的命令,其余的已经上了马的马家军一拥而上,朝赵宁都扑过来。连那个矮个军官在内,他们还有八个人。赵宁都又发出一声狂吼,挥着滴血的刀迎了上去。一阵砍杀,一阵铿锵声,一阵惨叫声,三个马家军倒在马下。
“是###!复仇的###!这尕娃好厉害!一定要杀死他!”那个矮个军官狂叫道。
马家军叽哩哇啦更加卖力地围着赵宁都砍杀。
赵宁都脸上涌动着杀气和怒气,独眼血红,在场子里与他们厮杀周旋,沉稳又利落地挥动马刀,每一刀下去,都让对手无法招架,几乎送命。转眼间,又有二个马家军翻身落马。剩下的马家军有些心慌了。那个矮个军官见自已一共只剩了三个人,知道敌不过,赶紧往腰间拔手枪。赵宁都眼尖,一夹马肚,冲过去,挥起马刀砍过去。那军官赶紧举刀架住,但架不住,差点连人带刀都给砍断,举刀的胳膊被击打得差点缩到胸前。他拔转马头,就往回跑。赵宁都后面一个马家军冲上来朝赵宁都后背砍过一刀,赵宁都回手用刀挡开,然后又举刀朝前面正在逃命的矮个军官砍去。这矮个军官已经跑开,见马刀飞来,身子猛地一闪,刀锋刹地一声,从他右胳膊上划过去,他惨叫一声,一道鲜血哗地渗出军服。赵宁都一夹马肚,追上去,又要砍,后面二个马家军的二把马刀已经逼上来了。赵宁都只好回转身来与他们格杀。斗了约二分钟,赵宁都大喝一声:“杂种!”,瞅一个破绽,将其中一个砍下马来。另一个拔转马头要跑,赵宁都赶上去,大喝一声,一刀从他肩上劈下去,将他劈成二半。战斗中,马家军就时常这样劈砍西路军将士的!他亲眼看见一个团长被马家军这样劈成二半的。然后,他解恨地看了看这具成为二半,从马上分开掉下的尸体,转身寻找那个矮个军官。但是,那矮个军官已逃得远远的。星光下都不见了身影,只听见隐隐的马蹄声。他恨恨地叹了口气,转身寻找二个被害的女战士的遗体。但哪里找得到?都砸成碎片了。他叹了口气,揩一揩额头上的汗,下了马,扔了马刀,捡了支马家军的马刀。他的马刀已砍得不能用了。他又上了马。勒住马,用悲哀肃穆的目光默默地望着前方,好象在思考什么。这样凝望了约五分钟后,他一夹马肚,往裕固马海营部方向奔去。
他不想奔往延安归队了!刚才这二个红军女战士被虐杀的情景,以及那三个地痞折磨并杀害红军战士的情景让他改变了主意:他要留下来利用自已的身份尽量营救失散的西路军战士。能救一个是一个。他要帮助他们!没有人相肋,他们只能束手就擒!他要尽其所能保护可能会被残害的红军西路军失散人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章
四、故人重逢
赵宁都回到连部后,马海问他为何这快便赶了回来,他答:其实只走到半路,遇到一位老乡,道家里一切尚好,心想家中无事,又挂念军务,就回来了。马海听了很高兴,要他尽快领着人马多抓些共产兵来。
西路军虽已失败,但还有许多散兵流落在民间和祈连山中。马海部的任务就是与民团一道,搜索西路军余部。
这天,马海领着一连人配合裕固的民团一同进了山,去搜索西路军失散人员。他上穿马家军正规军的军棉袄,下穿肥大的军马裤,脚蹬黑色高桶马靴。致残的那只眼戴着眼罩。脸上已长出浓浓的络缌胡,络缌胡将脸部盖满。透过络缌胡,隐隐可见几道可怕的疤痕。这身装束和外形,整个地道的凶残的马家军军官模样,没一点昔日英俊潇洒的赵宁都的模样。他手下有三个排长,一排长绰号“牙齿”,因为两棵门牙被跌破,补了牙,故得此外号。二排长因为在马家军历来战争中以嗜杀俘虏而著称,被唤着“屠夫”。三排长绰号“拐子”,因其一只腿受过伤,略有些不便。三个排长都知他是营长的拜把兄弟,都不敢怠慢他。
沿路上不断地看见有红军尸首。有的已经被狗吃得只剩下一付骨头架子,散发着老远就闻得着的臭味。有的女战士赤身裸体,下身插着木棍。有的被风沙灰尘盖着半个身子。有的被折磨成奇怪的样子扔在小山沟里;有的被火烧成木炭;有的被吊死在树上多日都成了风干的木乃尹;有的被大卸八块,遗骨四散。还有的刚刚遭到杀害,几只狼狗在上面折腾着。赵宁都表情沉深而平静。对这些现象,他听多了,也见多了,现在已已能冷静理智面对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力帮助失散的红军返回河东,同时掩埋裸露在外的红军尸首。刚开始,三个排长都不情愿,说为什么要埋这些共产匪。他回答说裸露在外有臭气,影响村民和队伍居住、生存。而且,若被南京的中央日报记者们看见了,拍了相片,登在报纸上,麻烦就大了。排长们回答:“又不是我们杀的人,怕什么?再说,到处都是尸体,光我们埋有什么用?”赵宁都厉声道:“为了团体的名誉,必须埋!咱们连一定要埋尸!”排长们无话说了。发现了红军战士尸体,只得请当地百姓或自已埋了。
快中午,翻过一个山坡后,在左翼领着一排搜索的“牙齿”带几个人押着三个面黄肌瘦且有病容的红军战士走过来,说在前面树林子里搜到的。赵宁都令二排几个士兵下马,将三个红军战士扶上马。二排长“屠夫”不解地问:“连座!这三个赤匪走不动就活埋了算了!咋要我的弟兄让马?”
赵宁都道:“捉了赤匪对营长那里有交代,埋了赤匪,谁能说清我们今日是在搜山还是在逛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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