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凶巴巴的大螃蟹了!
岳宴溪对着门的方向踢了几下腿,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像一条被扔在岸上没有水的鱼,时不时拍动两下尾巴,扑腾扑腾,她没有尾巴,只能蹬腿。
禾谨舟很不习惯现在面对岳宴溪时不由自主的反应,总是被一时情迷蒙蔽大脑,若是让那人发现,尾巴该翘上天了。
在办公室偷看漫画,这么大的人,是岳宴溪才能做出来的事!
回想起画面的内容,禾谨舟板正的身姿绷得更直,脸上表情也有点不自然。
她还没在办公室坐两分钟,刚甩开的人又出现在视野中。
“刚刚谨舟去找我,只是为了看我有没有摸鱼?”岳宴溪一脸狐疑,“你最好说实话,我的眼睛很毒辣,别以为能骗过我。”
气焰十分嚣张。
有人宠着,终归是和以前不一样的。
“我……”禾谨舟一时间忘记后面的话,看到岳宴溪,她脑中就自动蹦出她看的那些不正经的画。
岳宴溪见禾谨舟耳朵有点红,知道再得寸进尺又该被赶出去,便一秒变乖,温声说:“我饿了,可以邀请禾总共进午餐么?”
禾谨舟投来一个凶巴巴的眼神,但还是起身,推着岳宴溪出去。
岳宴溪唇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就算不能立刻实践漫画上学习到的新知识,现在这样也很好,活着总算不会闷了。
岳宴溪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万恶之源——那个有几个g漫画的平板电脑,自言自语:“不不不,不能再看了。”
可身体还是诚实地点开。
就再看一眼,理论是实践的基石,她得时刻做好准备。
床头放了一杯水,还没看几页,水杯就被岳宴溪喝空了。
她拍拍发烫的脸,明天得吃点降火的东西才行。
当然,最好的方式是吃禾谨舟。
岳宴溪脑子里一蹦出“吃禾谨舟”四个字,也心慌气短,跟醉了酒一样,浑身都轻飘飘的。
的确是没出息了些。
她用被子蒙住头,长叹一口气,下次是什么时候呢?
今天禾谨舟去参加了个什么慈善晚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就算结束了,她也得能把人骗过来才行。
难道那只河舟就不会饥渴难耐吗?
岳宴溪把被子掀开,狠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随手抓起一本书给自己扇风,不行,不能再学习了,再学就要把身体学炸了。
禾谨舟从宴会场出来,就接到岳宴溪掐着点一般的电话。
——“禾总,那破晚宴该结束了吧?”
语气幽怨,仿佛独守空闺几百天了还没等到枕边人回家似的。
“嗯。”禾谨舟应了简单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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