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多少年都没流过鼻血,像个呆瓜一样愣在那里,脑子里只想着这鼻血来的真不是时候,如若不然……漫画里的场景在她脑中一页一页翻过,鼻血来得更加汹涌。
禾谨舟呼吸都重了几分,被气的,但又无可奈何,谁能想到在外面满腔城府的人私下里是这副样子。
偷看这种漫画就罢了,偏偏还没出息地流鼻血!
流了鼻血也不知道止血。
禾谨舟从内衬口袋里拿出一个面料柔软的帕子按住岳宴溪的鼻子,仔细用帕子的边角把流到嘴角的血也擦干净,然后就那么用手帮她捂着,耐心等血流停下来。
动作从容优雅。
虽然纸巾很方便,可以用完就揉成一团丢掉,但再好的纸巾没有手帕细腻,她总是会在身上装一块手帕,小时候流鼻血了,母亲就是这样耐心地帮她止血。
岳宴溪心脏就像要融化掉一般,巧克力一样的浓稠甜蜜在胸腔里翻涌,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她从小虽然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但不靠谱的父母敢把两三岁的她往马背上丢,长大了,她又与所有人都很有距离,还从未有人如此温柔细腻地待过她。
“禾谨舟。”岳宴溪忍不住唤了一声。
“嗯。”禾谨舟淡淡应着。
“禾谨舟。”岳宴溪又唤了一遍。
“你现在的声音很难听。”被堵着鼻子发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鼻音很重。
禾谨舟又不解风情了。
又或许,是羞了,谁知道呢。
“我喜欢你。”岳宴溪像个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傻愣愣地看着面前悉心照料自己的人,说出句略带点青涩的告白。
禾谨舟抓起岳宴溪的手,放到她自己的鼻子上,“自己止血。”
岳宴溪可怜兮兮地说:“一张手帕可能不够。”
她现在更热了,很想……很想……做漫画上那种事。
又一股鼻血冲出来。
禾谨舟蹙起眉心,下颌线因咬牙的动作而被绷得笔直,她捏住岳宴溪的下巴,迫着她仰起头。
血都倒灌回鼻腔,岳宴溪差点被憋死,只好张开嘴呼吸。
那微张的红唇格外诱人,且看起来很适合被欺负。
作者有话说:
孙特助:这个家离了我可怎么办!
吃瓜群众:你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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