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与朝云的偷情,起初龙君宇所获取的便是这样的一种心理体验。那是与他名下的那些女人们交合时全然不同的一种体检,着实教正处于叛逆期不走寻常路的龙君宇迷恋了一阵子。
那时,朝云尚初至太后宫中仅是在屋外侍候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宫女。初见龙君宇便被他那金玉其外的表象迷惑的一塌糊涂,几回之后,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其实,说起来她虽动了芳心,却也还没胆子到敢往皇上龙君宇跟前凑,自荐枕席什么的,左不过是在打扮上精心了一些,见了龙君宇情难自己地露了些花痴相罢了。
一日,尚未亲政,心里无比憋屈的龙君宇至慈安宫请安,正当抬脚跨入屋内时,倏然察觉到一束炙热的目光正对着他。循着来处不经意地一瞥,目光就落在了守在正房门口眉目如画的小宫女身上。
只一眼,他便洞悉了这个在他锐利目光中倏然垂下眼睑,满面羞赧的小宫女,对他的所有的迷恋与倾慕。
随之龙君宇轻声一笑,不理会她心思曝光后羞怯难当的窘态,复又举步踱进屋内,心里却觉得这个小宫女长得倒也不赖,人也有那么些意思。
之后的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没有不遂事的,当然这些都是避人耳目,暗地里进行的。
在那之后,龙君宇才有了收用她为己所用的心思。
倒也不是他防着母后会对他不利,只因有他舅父赵绍翁这个讨他嫌的不确定因素在,若是那日在他母后面前说些什么话,谋些什么事,有个人在慈安宫,他也不至于被蒙在鼓里不是。
而为了讨龙君宇这位少年皇帝的欢心,朝云也格外卖力,不只满足他身体上的各种欲求,在本职工作上也很上进。凭借着一身突出的业务能力,一步步地进入了太后的视线之内,最终一跃而荣升为太后身边最得力最宠信的大宫女。
然而,这些年来作为眼线的她,并未给龙君宇提供多少有价值的情报。
而龙君宇经历了那一段莽撞的时期之后,心性臻于成熟,不再留恋早些年里做下的那些荒唐事。但他也并未就此断了与朝云的云期雨信,仅以此作为一种调剂与笼络的手段,兴之所至时偶尔为之,已不似当年那般稠密与狂热。
对她并未刺探到多少有价值的情报的事也不怎么当回事,埋下这步暗棋本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也没指望她能有多大的用处。毕竟那人是他母后还不至于害他什么,而他所防的人也只是他那权欲熏心的舅父罢了。
恐怕龙君宇如何也料想不到,他当初一时心血来潮而布下的棋子,有朝一日反馈来的密报却使得他大跌眼镜。
然而此刻,他正忙于倾泻体内那股即将失控的洪流,对行将揭晓的那一宗密报毫无所觉。
的确,诚如王褔玉所忧心的那样,龙君宇已至崩溃的边缘,急于寻觅一方出口释放体内正汹涌澎湃着的欲流。
下晌对着那
副画卷久久凝睇之时,龙君宇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就已然被点燃,起来。就如同一座休眠的火山,沉寂的越久,一旦爆发起来就益发凶猛而不可收拾。
堵不如疏。
在男女之事上从未亏待过自己的龙君宇,情知自己急需一个出口,来疏导一下体力那些搅扰的他不得安宁的洪流。
而下一刻,这个出口便适时出现了,龙君宇亦不觉得有拒绝的必要。
总之,最想要的那个人已不在他身边了,是谁又有何分别?
事毕之后,在龙君宇的召唤下,守在门外的王褔玉亲自端来一盆温水,侍候着龙君宇净了手。
再次进来时,王褔玉手上红漆的托盘里除了一盏金地粉彩花卉的盖碗茶水,另有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药。
然而这碗药,他并未端给正坐于红木嵌玉蝠纹宝座上的龙君宇,而是放在了炕几上,旁边是半垂了头,粉面含羞地坐在炕沿上的朝云。而后,王褔玉目不旁视地又退了下去。
“皇上……”朝云并不去看那碗药,而是有些不情愿地抬起了头,望着龙君宇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龙君宇顾自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淡淡地道:“喝了。”话中隐着一股冷意,油盐不进的一副口吻,不带任何商讨的余地。
“皇上,奴婢在慈安宫中发觉了一桩秘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见讨不了情面,另辟蹊径的朝云意欲浑水摸鱼。
不过,这套显然在龙君宇这里行不通。
龙君宇并未因她话中所透漏出来的“秘事”,就随着好奇与诧异而转移了注意力,反而再一次截断了她的话,命令道:“喝过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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