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隔得还有些远,他轻唤了声。
大抵枝枝今日累极,睡得格外香甜,楚云砚唤了好几声,枝枝半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夜色下,仿佛传来男人一声轻叹。
楚云砚牙尖抵着唇瓣,低低说:“枝枝,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翌日
继热醒后,枝枝又被人看醒了。
炙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枝枝想不醒都难。
清晨时凉爽,枝枝觉着身上凉飕飕,拉了拉锦被。
“醒了?”楚云砚斜斜靠在她身边,眼里带着倦意。
枝枝还以为自己是做梦。
他眼里倦色浓浓:“枝枝,昨夜实在太晚了,将你抱回房后,我也撑不住,便在你这里宿下了。”
他似乎怕枝枝不高兴,又压低了声音:“枝枝不会怪我吧?”
怎会怪他?
枝枝下意识想。
可他说的将她抱回房又是怎么一回事?
枝枝努力回想,昨夜,她似乎是在浴堂沐浴,后来泡在温水里……竟是睡着了!
那她是怎样回房的?
枝枝抬眸凝了眼楚云砚,他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乌发泼墨般洒下,莫名地有几分慵懒。
昨夜,是他抱她回房的?
他好像察觉她的疑惑,浅浅答道:“昨夜你睡着了,又叫不醒你,我只得将你抱回来。”
那衣裳呢,衣裳也是他给穿的?
枝枝往身上看去。
……
脸蛋红了。
她脑中空白,连呼吸都慢下来。
这穿的什么啊?
一片桃红色绣有鸳鸯的小肚兜,松松垮垮勾着,露出大片肌肤,下角那个花结,枝枝再熟悉不过。
她手上有伤时,楚云砚便会换着花样给她包扎。
“枝枝,昨夜实在找不来旁的衣物。”楚云砚如是道。
事实是,楚云砚是觉着倘若他要将整套衣裳都给枝枝换上,再发生些什么,他也控制不住。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血气方刚了两辈子的男人。
再者,如今正值初夏,就寝时穿得少些也无可厚非。
枝枝红着脸,半个字都说不出,拉过锦被将自己捂住。
“听闻枝枝昨日等了我一日?”楚云砚问,还不等枝枝开口,他便先发制人,“枝枝的心意,我知道了。下回,不要再等了,我昨日去乐城外,突发时疫,实在是太紧急了些,便回得晚了些。”
枝枝原还要反驳他几句,听见后边的话,忙又从床上爬起来,问他:“世子爷去时可有捂住口鼻?”
他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嗓音哑哑的,分外勾人,“枝枝,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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