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好似淌过一道暖流。
不知不觉地,枝枝想着那日的事,双手跟着搂住了楚云砚的脖颈。
楚云砚抱着她坐在软塌上,枝枝迟迟不撒手,他再好的自制力都会被她击溃。他忍下旖旎念头,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她:“像夫妻那样相处,好不好?”
枝枝想着蛇窟的事,心不在焉,好半晌才回他句,“啊?”
静了几秒后,只听楚云砚低咳着,可怜又脆弱:“枝枝若是不喜欢我,便不要再招我了,离我远远的,到时便一纸和离书,你想扔下我,那就扔。”
枝枝慌了神,后知后觉才发现双手还搂在他脖颈上不放。
她无措地哄他:“没、没有。你不要生气。”
若是楚云砚此刻再掉几滴眼泪,指不定她也要跟着哭出来了。
楚云砚眼尾下垂着,可怜地看着她,“那枝枝为何走神?”不是生气,是醋她这样的时候还走神。
“是因着,想到那回在蛇窟,世子爷对枝枝那样好。”枝枝认真告诉他。末了,抬起眼偷瞄他的神情。
他睫毛在轻颤,听见她的话,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
他仍旧不高兴。
楚云砚看着她,最终只说:“罢了。”
外头又有人来传话,那人在叩响了门后道:“殿下,郡主找着了,现下被抬去了南疆王暂住的宅子里,模样不大好。王爷叫奴才过来知会一声,去不去,都由您。”
枝枝小心翼翼打量着楚云砚的神色,有心转移话题,让他别在恼她,“郡主出事了?”
楚云砚别开脸。
赵夕那是她应得的。换了从前,按他的性子,赵夕早便尸骨不剩了。
如今只叫她受了枝枝同等的苦。
枝枝当着他的面,也不与他说好话,反倒问起旁人来了,还是那个暗害她的人。
——
赵夕中了药,被人蒙着眼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
药性折磨了她一夜,久久得不到纾解。直至晨时药性散去了,她也被人扔到了大街上。
她有些庆幸。
只是中药罢了。
而虞枝枝,却是被人毁了清白。
接着她才得知父王到了长安,她有些遗憾,南疆王一来,她便再不能借助在王府了。
她养了好几日的伤,不见楚云砚探望,心中甚至还安慰自己。
——定然是虞枝枝的事叫他忙得不可开支。
——
“枝枝,既如此,日后,咱们离远些。或许时日久了,我便不会再对你有那样的心思。”
这是那日不欢而散后楚云砚与她说的话。
枝枝握着楚云砚送她的小玉雕。
上回这样疏远,是因着他误会她心怀不轨。
她想了好几日。
这些时日日,连楚云砚的影子都没见到。他早出晚归,不再与她见面,也不再搬来折子到她这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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