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酒保说:“请帮我叫一下代驾。”
酒保却道:“这位先生已经预约过代驾了,现在在外面等着呢。”
一手指了指封信。
我牵着封信,请酒保背着何欢,一起出了门。
幸好封信还没像何欢一样烂醉如泥,只须牵着,就能乖乖走路。
我按着酒保的指点找到了封信的车,代驾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果然已经在等着了。
我把何欢绑上安全带放倒在副驾座上,暗暗祈祷他路上千万别吐。
我再陪着封信坐在后排。
一向理性的何大律师,再度唠叨起来了。
“封信!我跟你,这兄弟没法做了……
“不不不我错了,我要谢谢你亲爱的兄弟……
“你小时候都叫我哥的,现在怎么不叫了,你叫声听听……
“你知道小素最喜欢我唱哪首歌吗?我亲爱的小马车呀……”
我简直不忍再听,希望何欢清醒后能忘了此刻的自己,不然可能会想要杀我灭口。
封信的头微微一偏,靠在我的肩上,我双手搂住他,觉得安心而温暖。
他头发上的香气清新,蹭着我的脸颊,带来异样的酥痒。
我忍不住动了一下,他却难得地低声呢喃似撒娇:“安之,别走。”
“哦。”
我不敢再动,只紧紧搂住他。
为什么何欢喝得这么醉,他也喝得这么醉?
他是不是也在害怕?
我轻声说:“我不走啊,永远都不走。”
看到前面的代驾司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贴在他耳边问:“封信,你不是叫我来开车的吗?”
“不是……”
他语声呢喃如孩童,含糊地嘟囔了几声,眼皮似有千斤重,静静地垂下来,如瀑的睫毛乖巧地盖上了,像倦鸟归林。
“只是,想你了。”
说完这句,他沉沉睡去,酒品很好,不吵不闹。
车窗外长街卷起花香,霓虹明亮。
26.她会品尝甜蜜,也将迎接苦涩
无论妈妈怎样反对,若素终究是开始了由封信护理的待产之路。
我妈索性住到了何家守着女儿。
封信基本上每天会去一次何家,我反正工作时间自由,就白天陪着若素。
于是,高冷少言的封医生每天总要同时面对我们母女三人。而我从未正式向我妈介绍过他,因为若素的事,又似乎不是最好的时机,于是他就难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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