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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常无欲”),必然性光产生(徵),而“光通达”(无量光)无碍。横则“不动周圆(悠远)”,竖则“周遍(十)法界(博厚)”。能周遍十法界,独步不同的层次境界而无障碍,就是《法华经》讲的“愿以什么身得度,现什么身”(高明)。能“高明”到“一者,上合十方诸佛本妙觉心,与佛如来同一慈力;二者,下合十方一切六道众生,与诸众生同一悲仰。”这种“高明的博厚”能为众生所归依(所以载物也),这种“博厚的高明”能智悲方便,作“狮子吼”,度众生之苦厄,所以复(救护)物也。能开显自性而纵横无碍(悠远),能“圣智现量”则必能自在成就一切(所以成物也)。博厚如大地,如如不动(定),高明如天空(虚明),自性光通达(慧),能常住妙明,定慧等持,寂照不二,必是无量寿光,时空无极(悠久无疆)。“至诚”到此境界,则“自在成就(不见而章)”,“无作妙德(不动而变)”,“无为而无不为(无为而成)”。

儒家的“至诚”心态的修持,是直指非极性的真如本体,和禅宗的直指“涅槃妙心”极为相似,属顿悟法门。此为上智者之所青睐,颜渊、子思、孟子,周敦颐、朱熹、王阳明等所属也。“其次致曲,曲能有诚,诚则形,形则著,著则明,明则动,动则变,变则化。唯天下至诚为能化”。这是讲“渐修”,这里的“曲”是不直指“妙明真心”的修法。前者是以理直入而达“至诚”,后者是以事渐进,“曲能有诚”,循序逐阶“致中和”,由量变到质变,达到心诚身庄(形),神情大变(著),以修德开智慧(著则明)。自性的渐显,粗极性的清除,妄心妄念渐轻,烦恼智障渐减,这就是“明则动”。常期以此心身变化薰陶,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皆非是前(动则变)。于是,渐至转识成智,由极性破除,至非极性,由“常有欲”而至“常无欲”(变则化)。不管“顿入”,还是渐修,“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只有达到“至诚”状态,才能转凡成圣、转识成智,了脱极性世界周转循环规律的制约,进入非极性世界的“常、乐、我、净”,“究竟涅槃”,这就是“唯天下至诚为能化”的变化。

“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诚者,自诚也。”

这里的“诚者”是指“天”(天指本体的一种相,它实际代表道的状态)存在的一种属性,也就是说道体的属性是无为自然、无私无欲(诚者)。《中庸》讲“天”属性的“诚”,自然体现着喜怒哀乐未发的“中道”,道的本体的“诚者”属性是本来具有,所以是“不勉而中”,无为自然的“守中”是道本体的属性,所以称之为“不思而得”。如果人能够修道“守中”,也能“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也就是一切言行思维都自然符合“中道”的精神,这样的人就成了“守中”的“圣人”了。修道是修心,修心达到“诚者”的状态属性,就“惟道是从”了,就符合天之道了。所以,修心达诚这是人之大道。“诚之者”是指人为“守中”修德修性,达到的“诚”的状态,这种状态和“诚者”的自然属性(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不一样。“诚者”是无为自然而现,是本体本来所具有的属性,佛家称为“本觉”;“诚之者”是有为修行而成,是人为薰修的结果,佛家称为“始觉”。“始觉”和“本觉”合一时,就是人之道符合天之道,也就是“守中”达到“中道”。这就是《中庸》所说的“诚者,自诚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我们“守中”(择善)就要时时刻刻(固执)用般若来观照(择善而固执之者也),这就是儒家“守中”的修法。

佛家讲“中道”最多了,佛陀一生就是讲“中道”,讲非极性的状态和属性。佛陀的“一实相印”就说明三藏十二部的一切内容都是为显“中道实相”而立。“脱离两极为中道”,这是佛陀“尚中”的最直观的表达,佛陀主张一切事物都不要走两极,和老子一样反对极化、趋极。《金刚经》的是××,即非××,是名××,就是为破极性而显中道,达到圆融无碍。破极性是佛法区别其它法的根本特征。《坛经》讲:“佛法是不二之法”。“二”是极性,“不二”是非极性。佛经中经常用非×非不×的公式来表达“不二”之“中道”:非常非不常、非善非不善、非大非小、非取非舍、非新非故、非净非秽、……,无起无灭、无去无来、无得无失、无能无所等来阐述非极性的本体。

“无二之性,即是佛性。”佛者觉也,觉了什么?觉了“二”是极性的妄心,觉了“无二”之性是“佛性”,原来“中道”的非极性状态和属性就是佛性!简单地说,“佛性”就是非极性的实相本体,真如妙性、圆觉、如来藏等皆是非极性的属性;“道”是非极性的状态,“无极”、“朴”、“强名曰大”、“抱一”、“守中”等皆是非极性的属性;易有太极是非极性的本源,“明德”、“至诚”、“中庸”、“天命”、“中和”等皆是非极性的属性。

一切圣贤所证的心身、世界之本源皆是“不二之境”,“清净本心,本觉常住”,“性真常中,求于去来、迷悟、生死,了不可得”,所谓“本际无二相”,“我本性元自清净”。

“所言一实境界者,谓众生心体,从本以来不生不灭,自性清净,无障无碍,犹如虚空,离分别故。平等普遍,无所不至,圆满十方,究竟一相,无二无别,不变不异,无增无减。以一切众生心,一切声闻、辟支佛心,一切菩萨心,一切诸佛心,皆同不生不灭,无染无净、真如相故。所以者何?一切有心起分别者,犹如幻化,无有真实”。 “如来於此起大慈悲意,欲令一切众生离于众苦。同获法身第一义乐。而彼法身是无分别离念之法,唯有能灭虚妄识想不起念者,乃所应得”。

《坛经》曰:“本性无二,无二之性,名为实性。”“心量广大,犹如虚空,无有边畔,亦无方圆大小,亦非青黄赤白,亦无上下长短,亦无瞋无喜,无是无非,无善无恶,无有头尾,诸佛刹土,尽同虚空。世人妙性本空,无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复如是”。“自性能含万法是大,万法尽在诸人性中。”我们的自性本体原本是非极性的状态和属性,但我们“不知色身,外洎山河虚空大地,咸是妙明真心中物”。所以,佛家的“中道”观和“尚中”最根本的是从心物一如,同源同根,归结为只唯自心自性的直入。了知众生皆具有“自性清净”的“妙明真心”,而此心本来就是无分别的平等一如的“究竟一相”,当然就是非极性的“中道”属性。依此“无二无别”、“不生不灭”、“无所不至,圆满十方”的“真如实相”,知一切极性有为法毕竟空无所有,这就是般若观照(“守中”)的趋“中”观念;再明悟“一切众生身中皆有如是(非极性的法身)真实微妙清净功德,而为无明(极性的观念)暗染之所覆障”,这就是“示佛知见”的“守中”开启;再知“唯有能灭虚妄识想不起念者,乃能得之”,这就指明了如何才能“入佛知见”,也就是说唯有“守中”,把握“中道”,不起极性的观念,灭除极性的心态和习惯思维,才能契入“中道实相”的非极性。这就简化为“直指涅槃妙心”,破除极性观念;反过来,破除极性观念,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就直入“涅槃妙心”了。佛家“守中”、“执中”的把握“中道”无非就此操作。这一点在禅宗的“明心见性,顿悟成佛”的宗旨中体现得极为透彻。六祖的“世人妙性本空,无有一法可得”作为禅宗修法的理论基础,然后直契“自性真空”,形成了上上根器的“顿悟”法门。

从《金刚经》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到六祖的“无念为宗,无相为体,无住为本”的具体操作,都是“守中”、“执中”、契入“中道”的最直捷的微妙法门。“无念者,于念而无念”;“于诸境上心不染,曰无念。于自念上,常离诸境,不于境上生心”;“无念为宗,善知识,无者何事?念者念何物?无者无二相(极性),无诸尘劳之心;念者念真如本性。”“无念为宗”的顿入法门确立,这是六祖明心见性彻悟的体现。时刻“守中”契入非极性“真如本体”,清除极性(二相)之观念,不被极性“尘劳”所转,“于诸法上,念念不住,即无缚也”,“外离一切相,……能离于相,则法体清净”。“云何为离?离我我所;云何离我我所,谓离二法;云何离二法?谓不念内外诸法,行于平等”。离能所、主客(我、我所)的极性(二法),于六根、六尘、六识(内外诸法)皆转极性为非极性,就是“守中”的“中道”修法。

具体为眼见色相,知是“自心现量,循业发现”,“识性虚妄,犹如空华”,见相见实相(见性),亦即见极性事物,知是识性所现的“幻妄称相”,犹如空中虚华,本无所有,色即是空。不被极性色相所转,“若能转物,即是如来(中道非极性)。同理,耳听声尘时,不被极性之声尘所惑,而是反闻闻自性。其它鼻、舌、身、意亦复如是,于六根对六尘时皆转极性之根尘为非极性之“自性”、“佛性”,达到“六尘不恶,还同正觉”,就“观自在”了,就“行深般若波罗蜜多”了。

大道至简,佛家“守中”提炼到“是心是佛”,“即心即佛”,“菩提般若之智,世人本自有之,只缘心迷,不能自悟,须假大善知识,示导见性”,“惟论见性”。排除极性颠倒的“风动”、“幡动”的事相迷惑,透悉“仁者心动”的万物机制,了悟“自心现量”的主客一如,物我不二,直下本自具足的自性,唯此“明心见性”成为究竟“守中”的法门,而其它的“方便有多门”,为各对其机,显示佛陀无量深厚之慈悲。

老子把这一过程表达为“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涤除玄览,能无疵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有“疵”、有“智”,说明极性未尽,“玄览”(大圆镜智)犹垢覆,“妙明”仍“知”障。“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盈”者极也,“盈”则亏,满必损,守道的非极性之“中”不能产生任何极化之极性(盈),只有“无生法忍”,一切众生心不生,极性观念不存(夫唯不盈),才能“守中”而不极化,达到“悠久无疆”(蔽不新成),无极性(蔽与新)之交感变化。“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不善人者,善人之资。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大”是相对“小”而言的一对极性,“不争”与“争”一对,善与不善一对,只要在任一极性观念中,就分割成有限的部分,就不能契入“中道”的无限性,解脱极性观念的束缚,才能“守中”,“是为要妙”。否则,陷入极性观念的漩涡中,于极性事物再清楚明白,仍是“井蛙”(虽智大迷)。“大方无隅,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绝待之“大”,必无极性之“隅”、“成”、“声”、“形”等的“识念”。“守中”、“执中”的关键就在破此极性思维的习惯缠绕。

儒家表达为“知止(至善的非极性)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指由定而开慧的过程),虑而后能得(转识成智,转极性为非极性)”。《大学》讲的“明德”正是佛家讲的“妙明真心”和“妙觉明性”。“克明峻德,皆自明也”。清除极性的心态(克明)才能开显自性的灵光智慧,因为自性本具的妙明智慧,被极性识念困缚着不得开显,只有“克”而后才能“自明”。孔子的办法是“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这是孔子以事喻理,极性的争讼中,两极公婆各有理,谁要陷入此极性是非曲直的漩涡中,鸡与蛋孰先孰后,永无完结。孔子讲,即使是他落此圈套,则和凡夫一样,“虽智大迷”。惟有跳出极性怪圈缠绕(必也使无讼乎),才是非极性的“大智若愚”。达到非极性的状态(无情者),极性的语言思维无法表达(不得尽其辞),处此“中道”时,“守中”、“执中”至为关键。佛家讲,一念无明起,山河大地生。所以,唯恐产生从自发的极性观念(大畏民志)。有这种“大畏”者,必是识心达本、明心见性之人(此谓知本)。

“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故君子必诚其意。”时时刻刻心身内外,保持“守中”的“般若观照,”无逸自心(故君子必诚其意)。“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畏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忿懥”、“畏惧”、“好乐”、“忧患”等,皆是极性的心态,有此极性的妄心,非极性的妙明真心、真如自性自然不得显露(不得其正)。“守中”契入真如本性,极性观念不生和极性妄心不起(心不在焉),唯有真如自性起用。这时,正如《坛经》所云:“善知识,真如自性起,六根虽有见闻觉知,不染万境,而真性常自在。故经云:‘能善分别诸法相,于第一义而不动’”。始终“守中”(于第一义而不动),不被外境(万境)所干扰,能转物自在(时时见性),见相离相,见有观空(真如自性起念),“六尘不恶,还同正觉”,能达此境,“六根虽有见闻觉知”,皆自如转为非极性之“正觉”,绝不被六尘(色、声、香、味、触、法)迷惑而产生极性的六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其心才能正(转识成智),其身才能修(六度万行)。

“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从“格物”到“天下平”,根本的根本是“格物”。极性世界的极性观念下,“格物”有内外之分。外“格物”是研究、认识、证悟(格)所谓的见闻觉知之境(物)是什么?我们最大的迷惑就是不了解感官感知的“客境”是什么?每个人眼一睁就能看到自己的“外境”,只是不同众生所看到的“外境”的感受不同而已!猫头鹰看此世界是灰蒙蒙一片,而我们人则看见是五颜六色;狗闻着大便是香的,而人闻着是臭的,同是一物,同一外境,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众生所处理的感受、认识不一样,所以“物”(外则山河虚空大地,内则心身等一切)不“格”不能明白宇宙人生的本来面目。作为人道的人,人人都习惯认为万事万物是我们身外之境,恐怕一生下来没有一个人不是这样认为的,这也算是人人“格物”的共识,此共识“格”到本来面目的认识层次了吗?否!佛陀等圣哲认为,我们“格物”的结论都不对!因为我们和猫头鹰、狗都被自己的极性识心和观念所蒙蔽,受到自己的“欺骗”。唯有“常无欲”的圣者,才“格”到究竟了义的本来面目。

《密严经》云:“一切境界,随妄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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