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他衬衣下的伤究竟重不重? 迟疑仅仅只是一瞬间。下一刻,她想去扒他衬衣,却被他巧妙地一转身避开了。她只得咬牙嘟囔:“师父!” 姜华两眼弯得像月牙,眼里却实打实的调侃,他说:“小丫头,你在做什么,嗯?” “……” 扒衣服。阮绵在心里默默答,叹息。当初有心劫色,他也是一句你在做什么,只是那时候他这一句话讲得纯真无比,是实实在在的疑问,现在……她瞧了瞧笑得比绯色还荡漾的抽疯姜华,还有那一声微微上扬的“嗯”,心上一半在颤抖惊惶,一半想冲上去掐死他! “不雅。”最后,那个姜华居然还面带为难地扭捏。 “不雅啊。”他又叹息,“对不对?” “……”对。 姜华心满意足,低着头呵呵笑,白色衣摆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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