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很适宜地递上两块抹布,苏行烟接过,垫在药罐两侧端起来,浓黑的药汁乖顺地流入白瓷碗中。 小川和王明轩捂着鼻子后退两步,王明轩捏着鼻子嫌弃道:“喔,这味,简直比我爹拿竹条抽我的心情还苦。” “是啊,”小川一手捂自己的鼻子,一手在苏行烟面前扇动,试图将熏人的药味驱赶,“这简直比我冬日洗衣服的感觉还苦。” 苏行烟听着两个孩子的描述,不禁笑出声来,“你俩夸张了啊,这不过是一碗药,让你们说得像是煮了一锅千难万险似的。” “你俩别在这里感叹了,去帮我把钰哥喊出来,让他来端药。” 苏行烟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放好药罐,将倒出来的汤药碗用一个小托盘装起来,放在案板上。 去屋里喊人这活小川不适合去,他也不想去...
穿越后我成了家里的顶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