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对这些东西很敏感,它们个个危险,尤其是里面还有个类似于毒品的东西,立马警惕问道:
“那是谁的?”
“你的。”江思娴呼吸依旧炽热,脑袋昏昏沉沉,但很快也就意识到这话说的不对,改口道,“她的。”
“她”就是指的原身了。
但这样的回答只是让景夜更加担心为什么原主的东西会出现在江思娴的柜子里,而且还上锁了?
“……之前她拿这个东西想要喂我吃,我之后就把它给拿了过来,怕她碰到,拿给我,害我,当我那么傻的吗?”
因为神智不清楚了,江思娴的语气也有点混乱,但景夜还是轻易从她的话音中得知了大致。
“她想睡我,没成功,把那个春药拿给我,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容易被骗到的样子吗?我拿东西对着她脸上一喷就把她给喷晕了,下次没想到她又弄了个安眠药过来……”
江思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景夜却是越听越起火,五指狠狠抓住了手里的药瓶,呼吸气得都有些急促凌乱。
她居然不知道原身还会这样对姐姐。
卧榻之侧睡着一只中山狼,这匹狼还常常会用出其不意的手段来攻击,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且不提外面有那么多人想要坑害她,就是家里这一位也足以让江思娴头疼了。
甚至都不敢去想前世究竟是怎么样的难过,每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在外面那样也就罢了,回家还得提防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她应该很后悔当时去把人给接出来吧。
不过原主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景夜可不觉得原身能有本事弄到这些东西,说到底那人也只不过是一个纨绔,而没有真正的实权。
她跟那些富二代所有的交流都只是因为是江思娴,别人给了几分薄面罢了,那些狐朋狗友一个比一个狡诈奸猾,怕担上责任,哪怕做坏事都撇得非常干净,是绝对不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帮她弄到这些东西的。
而她本人没有实际权利的情况下,顶多能弄到那些小药物,但像是毒品,没点手段,是绝对不可能碰到的。
所以究竟背后是谁在帮她?
那个人是想要借她的手搞回整个江家,还是单纯想要对付江思娴?
景夜感觉这一点很重要,如果是后者的话,她倒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但感觉依照江思娴对江祁鑫的警惕程度,应该不至于能上这么大一个当。
思来想去思考不到,景夜只能暂时放弃,先从抽屉里找出想要的东西来,给打了抑制剂。
在抑制剂的作用下,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逐渐褪去,江思娴眼中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她看向景夜手中的药瓶,瞳孔一缩,骤然浮现出几分不堪回忆的痛楚神色,但很快就情绪平静了下来。
“姐姐?”
景夜试探地问了句。
江思娴沉默片刻,从她的手上把那个烈性春药的瓶子给拿了过去,拧开瓶盖,倒了几颗在摊开了的掌心,又把床头放着的水杯给拿来,往上面倒了几滴水。
顿时,一股轻微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开始蔓延扩散,景夜没闻过这样的味道,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带着点刺激的诱惑性,可却不强,更有种过期食品的感觉。不过景夜能隐约感觉到,如果这东西全部化开来,药效应该会很强。
“这东西很久远,还是以前生产的那种,很多年前国内已经严防死守到完全停产,只有国外才有希望能用得到少量。一般是在ao动情的时候点燃一点点,融入香氛蜡烛里面助兴,加大怀孕的几率。”
江思娴发热期的前兆刚过,现在状态还没能完全稳定下来,居然就敢把这东西融化开,吓了景夜一跳,连忙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其包裹,扔到了洗手间的马桶里冲走。
“没关系的。”
虽然江思娴依旧脸色微红,但看起来的确是好了不少,没再跟之前一样失去理智。她掌心的残余被景夜仔细用湿巾纸刮干净,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这种东西过了有效期以后药效就会开始减退,有效期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估计最多也就一两年。我拿到它的时候应该是快过期的状态,现在只要不服用就没事。”
江思娴身在大家族里,见多识广,还能平静地给她解释这东西的用处。但景夜却是心惊肉跳,看着那一只小小的深蓝色药丸,刚刚她在闻到那股气味的时候就有点脸红了,不知道要是在药效有效期,得是怎么样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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