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幼宁懵了,“关我什么事?”
她感觉自己无辜得很,晃着小腿道:“又不是我让你去别处住的,我也没用过软枪散呀……”
薄时衍一手握住了她细细的脚踝,扛着人迈入里间,丢在那满是桃花芳香的粉嫩床榻上。
汤幼宁陷入蓬松绵软的被褥之中,刚抬起眼帘去看他,便被那修长的身躯给笼罩住了。
薄时衍的双臂撑在她左右,俯身逼问:“说吧,东西在哪?”
迫近的气息,源自于他身上,汤幼宁几乎已经习惯了他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一如之前的许多夜晚。
每每她想往外逃,就会被拖回来。
着实可恶。
汤幼宁抿了抿自己丰润的唇瓣,提醒道:“我们来者是客,理应客随主便。”
“怎么,你想与我分房睡?”薄时衍冷哼一声:“你月事时我都陪着你,现在却要抛下我。”
这样听上去好像不太公平?
汤幼宁面露迟疑,因为奶娘说,寻常夫妻都会在月事那几天分开,似乎是把它称之为污血,不要沾染男子比较好。
污不污不知道,只是薄时衍不同意分房,他认为没有必要。
所以他们几乎是一直住在一起,底下人也不敢劝。
“你要是觉得它脏,不想陪就算了。”
汤幼宁皱皱鼻子,女儿家身子单薄,每月流血不死就很了不起了,居然还要被嫌弃!
薄时衍一挑眉尾,张嘴啃上她粉粉的腮帮子,“胡言乱语,你身上哪里是本王没吃过的?拿这点说事怎么站得住脚?”
“那、那怎么能一样……”平时她都洗白白了好嘛,是他自己非要下嘴的……
汤幼宁想着,小眉头揪起来,感觉偏移了话题。
薄时衍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双手倒是安分,就是他温热的唇,从她脸上流连到了颈项处。
汤幼宁怕被嘬出印子,正要开口提醒,他自己及时停下了。
场合与时机不对,陆谦颜随时会过来,他要是擦枪走火了,最后苦的还能是谁?
薄时衍敛眉,开始说正事。
他语气沉沉:“本王余毒散后,陆神医给开了方子泡药浴,还要喝避子汤,独自入睡容易畏寒。”
“你畏寒?”汤幼宁两眼望着他,“可是你明明就很热。”
睡觉总要缠上来,热死她了。
“靠着圆圆才热,”薄时衍垂下脑袋,埋首在她肩窝,“我很怕冷的……”
是么?汤幼宁想了想,道:“那就用软枪散吧,最近我们不做肉搏戏了,你也不必喝避子汤。”
听说那玩意喝多了伤身,估计男子也受不住吧?
“……”薄时衍满脸不悦,简直想把她的腰给掐断。
汤幼宁瞅着他神色,本以为他又要出手教训什么的,谁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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