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
见我走,柳儿自己也待不下去了,跟在我后面也逃了出来。
我俩片刻不愿逗留,上了车一脚油门驶离了别墅。
坐在车上我的心都在狂跳,不知为什么那个铁军会让我产生如此强烈的恐惧感。
他的身上仿佛有股特殊的力量,只要看上一眼,我就觉得自己一只脚已踏入了无底深渊。
本来我想的挺好,见到铁军一定质问个明白,红红的死以及红红冤魂的纠缠是不是跟他有关。可是见到他的那一刻,却怎么也没有勇气问出来了。
一路上,柳儿也一句话没说,这让我也很疑惑。结合刚才她在房间的种种举动,让我觉得,他跟铁军的关系可绝对不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把我送到家,柳儿也只是跟我说了声保重,然后就走了。而在跟我说“保重”两个字的时候,她的表情明显很不自然,让我本来揪着的心更加没底了。
今天生意很差,自打从别墅回来,一整天都没一个客人登门。而且手还被那铁军捏的一阵阵酸疼,搞得我心情烦躁。
打开电视本来想缓解一下烦闷的心情,突然看到一则新闻:今天上午在海宁高速上发生一起严重车祸,造成两人死亡多人受伤,死者为两名女性……
后面的话我就没怎么听清了,因为在电视上出现的死者姓名以及体貌特征都在向我说明,这两名死者就是红红娘和红红的妹妹!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我震惊了,是巧合?是阴谋?还是杀人灭口?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活生生的两条生命,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从我昨天观察她们的举动就能断定,这娘俩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也不敢和我说。本想尽快逃离这是非之地,可没想到还是没能逃得过死亡。
躺在床上,我觉得今晚的夜很凉,外面冷风呼啸,尖锐的刺鸣声仿佛鬼怪在叫嚣着要冲破地面,我紧了紧毛毯,心情又压抑了几分。
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卷帘门被打开的声音,跟着又听到开门锁的声响,我心里一紧,急忙冲出卧室。抬头一看,铁军正从外面推门而入。
往铁军身后看去,卷帘门已经被他拉下,他正背着手站在我面前,露出阴冷的笑容。
他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戴了顶鸭舌帽,还穿了一身黑色运动装,怀里也鼓鼓着。而当我把目光落在他脚上的时候,发现他穿的是一双阿迪的旅游鞋,这让我猛然想起红红出事那天,我店门前的那个沾了血的鞋印。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红红那只死猫很可能就是他丢到我家的,为的就是能把红红的魂魄引到我这来,好实施他谋害我的计划。
这么一想,很多疑问就都解开了。
我正思考着,铁军忽然开口:“嘿嘿,臭小子,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找上你吧。本来我是真心不想杀你,但是你实在太爱多管闲事了,我怎么会让你坏了我的计划呢!”
我一点点往工作间里退着,讥讽道:“你的计划?你的计划
不过是草菅人命罢了!你杀了红红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娘和她妹妹也不放过!”
一边用话拖着铁军,我一边就往工作间的储藏柜靠。对于铁军,我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呢。为了他,我特地准备了一下午用来对付蛊术的东西。只是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
铁军有些讶异,但马上又恢复了狠毒的神情:“少他妈往我身上泼脏水,红红那早就该死,想要她命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废话少说,现在就送你归西!”
话音一落,铁军把手往怀里一伸,掏出来个罐子。抬头邪笑着看了我一眼,把罐子口一拧,朝我泼来。
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罐子里飞出,我随手抄起折叠椅一搪,那团东西散落一地。我定睛一看,七八条乌黑锃亮手指粗细的蛇在地上扭来扭曲,不停朝我吐着信子。
跟着,铁军又抽出一根短笛,吹了起来。
诡异的音乐声一响,那些毒蛇就像接到命令一样,脖子立即直立起来,对着我虎视眈眈,眸子里射出慑人心魄的邪光。
我一看便知,这是苗疆邪术中的驯蛇术。一般来说,毒蛇的颜色越鲜艳体型越小毒性就越强。
而眼前的这几只毒蛇虽然颜色平常,但是体型极小,说明它们的毒不弱,若是被咬上几口,恐怕也是要一命呜呼的。
突然,笛子的音调发生变化,其中两条蛇嗖地朝我弹射而起,好在我反应迅速,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一条。随即用折叠椅又把另外一条打飞,反手往地上一钝,第一条毒蛇的脑袋被我压了个稀烂。
眼看剩下的几条毒蛇也要弹射而出,我把折叠椅往前一丢,将它们砸散。
趁着这个机会,我立即回身从储藏柜中取出瓶雄黄酒在地上洒了起来。
这酒还真管用,那些毒蛇嗅到了气味,纷纷往回逃窜,连边都不敢沾了。任凭铁军怎么变换笛子的音调,都不管用。
铁军收起笛子,眯缝眼睛说道:“臭小子,还真有两手。不过……挣扎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你自己死的更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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