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柳长春官位不低,但比起孟善有着江湖第一大帮,就连朝廷都畏惧三分的淮南阁作为后盾,又有着极强的雄厚财力为掩盖,何况现在他们的命掌握在孟善手里,柳长春实在不敢对孟善不恭敬。
大堂上柳长春听完事情始末,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什么?小儿误伤了您的朋友,不可能,小儿虽顽皮,做事却不会如此冒失,孟姑娘是不是搞错了?”他听后虽是一震,却连忙堆起笑小心翼翼地询问。
“柳长春,今日我并不是来确认他是否否做过此事,我友人现在危在旦夕,她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孟善就让你柳家上下陪葬。”孟善听不得那种客套话,怒拍着桌子。这一震将柳长春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
“孟姑娘,柳真茂已抓到。”只见柳真茂被武士五花大绑地捆到大厅,一边骂骂咧咧,看见柳长春站在一边,连忙吼着,“爹,爹,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让他们放开我呀!”
孟善站起身来,看着只穿着睡服的柳真茂,一把拧住他的胳膊,发狠着,“嗜心草的解药在哪,快交出来。”
柳真茂心虚着吞吞吐吐,却还是犟嘴,“什么嗜心草,本少爷不知道。识相的赶紧将爷放开,爷还考虑考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否则……”话音未落,孟善手上便使了劲,只听“嘎蹦”一声,柳真茂便抱着胳膊在地上疼的打滚,直喊爹娘。
“孟姑娘,还请手下留情!下官可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啊,有什么事好好说!”柳长春抱拳求情只差给孟善下跪磕头了。
颜华站在一边着急看着孟善,她会意地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我不说废话,今日你打伤的可不是一般人,若是你交出解药,或许还留你一条生路,要不然……”孟善捏着茶杯发狠,他一向是个狠厉的角色,很少这样耐心地和别人说话。
柳真茂吃了这么大的亏,再看连身居高位的爹都这样怕这个女子,哪里还敢造次,当下跪起身子,抱着一条胳膊祈求,“女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身份,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副摇尾哀求的样子,直让柳长春掩面摇头,丢了他的面子。
孟善直听的头疼,将他一脚踢翻,厉声喝止,出手来,红着眼睛忍耐着,“我只要解药!”
那柳真茂脖子一缩,牙齿打根,“那鞭子是前段时间别人送的,解药,我也实在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一直沉默着的颜华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毒是你下的,你怎么可能没有解药?”他指着柳真茂,回过头来对着孟善,“孟姑娘,他一定在说谎,他一定有解药。”
那柳真茂虽是自知理亏,可是怕了孟善倒也罢了,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出身卑贱的奴仆随手指点,一把推开他。少年竟是被他轻轻推开,呆愣在地上,胸口一阵沉
闷,一口乌黑的血涌上喉咙,倒在地上。
柳长春扶着头,不由叹气,为何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孟善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让身边的巫木为他把脉,刚一诊,他的眉头就紧蹙起来。
“不可能!”巫木不可思议地看着晕倒的少年,这少年的脉向忽快忽慢,忽重忽轻,极其地不稳定。看着地上已结为块状的血迹,巫木拿手稍稍触碰,顿时手指头如火烧一般,让他哇哇大叫。
“孟善,我想到法子了!”巫木面露惊喜,赶紧站起,“我们速速回府,救人要紧。”孟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巫木乃当世不可多得的神医,他说有救,就一刻也不能耽搁,当下抱起颜华走出大厅。
踏出大厅那刻,柳家父子掩面呼出一口气,孟善返回对着守在外面的人下达命令,看好里面的人,只要一出来抵抗,就地砍杀。直让柳家父子一哆嗦。
孟善将颜华扶上马车,在大街上狂奔着,颜华嘴里不断地吐出黑血,眼睛泛白,不停地催促着马夫。
“快让开,让开!”一下马车,孟善便将颜华抱起直沈灵房间,众人一见这个场景,皆是一惊。这一个还没救,怎么又伤了一个。然而情况紧急,谁也没有开口问。
“巫木,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孟善一放下颜灼华,便摇着巫木的身体,直让巫木称着受不了。
巫木喘着气,试探着颜华的鼻息,发现一息尚存后呼出一口气。连忙让映月取出自己的针灸包来,说是要进行治疗,让众人散开。然后才对着孟善解释,“我虽暂时封住了庄主血脉,可是她之前受过伤,底子薄,怕是抵挡不了多久,唯一的方法就是……”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颜华,目光闪烁不定,“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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