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滑的贴身料子,色泽红艳,包裹着那绵软的糯米团,如玉似雪。
这是极美的一幕,锦绣被褥与床帐,汤幼宁一头鸦青色发丝垂散。
红与黑两相撞色,余下便是满眼的白。
微醺的薄时衍,在半醉半醒之间,掌住怀中娇软,呼吸炙热。
石更到发疼。
手上微一用劲,就把那薄薄的布片给撕裂了。
汤幼宁吓了一跳,一双圆眼打量着他,“你的脸好红。”
她的水润黑眸里难掩稀奇,望着他。
薄时衍擅长伪装,以前即便在筵席上被多敬了几杯酒,也努力把控着不上脸。
现在面对她,倒是没有顾忌,且今晚他喝下的酒水比先前每一次都多。
酒气上涌,染红了俊颜,他喉间微动,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从未见过的一面……
汤幼宁的小指头轻轻按压上去。
薄时衍浑身透着一股隐忍与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在她看来,颇为蛊惑。
“你好烫……”她低呼一声。
薄时衍伸手,覆盖她白皙的手背,按在自己咽喉处。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把搭上她的后脑勺,把人给按到身前,张嘴含住那殷红i唇i瓣。
因为待嫁的缘故,两人分开了好几日。
不仅没有同床共枕,就连见面也无。
“有想我么?”薄时衍碾着她的唇i肉,眼尾上挑,迎视她的目光。
汤幼宁轻哼一声,老实回道:“没……”
她每忙着天编制穗子,看看嫁妆册子等琐碎,加上乐萝与朱伏梅过去陪着,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想起他。
就算是入睡前也不会多思,因为她闭眼就入梦了。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薄时衍满意,他的舌尖不客气地侵入对方领地,纠缠不休,并且还‘教训鞭打’。
把人弄得双唇红肿雾眼蒙蒙,他才轻喘着,转移阵地。
满室红烛亮堂,把纱帐内的视野照得清晰明亮。
剥了壳的荔枝饱满莹润,诱人一尝芳泽。
此情此景,被催发的欲ii望,心中猛ii兽彻底关押不住——冲脱牢笼。
喝上头的薄时衍,比平日还要欠缺耐心一些。
他颇有点急不可耐,或许骨子里就有粗蛮的一面,不做掩饰。
只想把整个清甜的荔枝给生吞了!
丝毫不顾忌是否会被噎住嗓子眼。
……或者说,吃得生猛,噎住嗓子眼那人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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