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丽立刻下达指令:“没有空气还有明火,可能有化学物泄露,优先切断化学物管线。无人机影像回来没?”
“回来了!”王平安一边喊一边用自己手腕上的小控制台操作无人机,“我来控制无人机使用速干防火胶。”
同时全队人也立刻行动起来,几乎不需要安格丽作出指示。
一帮人忙活了半天,第五甲板的火灾被扑灭,破损也被修复,一群人刚想松口气,飞船再一次进入了4伽的加速度。
王平安等人被四倍地球重力牢牢的压住,不靠动力外骨骼基本无法动弹。
好在只有主引擎才能提供这么大的加速度,所以加速度方向不会一直改变。
太空军所有的飞船在设计的时候就充分考虑到这样的情况,主引擎所在的方向本来就被设定为“地面”的方向,就算此时巡洋舰正像脱缰烈马一样蛇形机动,里面的人也会站在“地板”上。
王平安把震动感知装置放在舱壁上,于是透过震动,可以“听”见飞船的结构在剧烈机动中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安格丽也在听,对于损管人员来说,“听”来辨别飞船骨架的状态是非常重要的能力。
个人电脑本身就会根据感知到的机械波分析飞船状况,但是有时候经验丰富的老损管能听出来电脑分析不出来的东西。
当然王平安不是“老损管”,他其实没有比电脑更在行。
但是听还是要听的,毕竟现在也没有别的方法知道战斗进行得怎么样,只能通过飞船骨架的扭动和震颤来大概感受一下战争。
无线电里有人嘟囔了一句:“不知道打成什么样了,该死,连敌我距离都不知道,也太倒霉了。”
王平安虽然没说话,但是也充分理解他们的感受。
开战斗艇的时候,他是主驾驶员,战斗艇上所有的雷达、红外和光学感知设备都是他的耳目,他能清楚的知道战场如何,敌人如何。
而且那时候他掌控着飞船,那时候他是自己命运的主宰。
现在嘛,呆在飞船内部,在厚厚装甲的保护下,同时装甲和完全隔绝了对战场的感知,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飞船就会被离子炮的高温等离子命中,而自己也会在突然的高温中直接蒸发。
这种感受,是驾驶战斗艇的时候从未感觉到的。
这种时候,王平安深刻的感受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主宰,而是名为巡洋舰的巨大机器上一个螺丝,他只能尽自己的职责,啥也改变不了。
训练中心的主控室,郭主任突然发现刁友明没有在关注战况,便好奇的问:“你不关心打成什么样吗?”
“有你们这些专业的评估人员打分,我完全信任你们。”刁友明说话的同时,继续关注着每个受训人的身体数据,包括激素分泌的状况,出汗率,体温,心跳,呼吸……
同时他不断的切换宇航服头盔内部视角,观察补充队成员的表情。
郭上校:“所以这才是你的目的?”
“对。我可是指导员啊,心理学方面的主官,我挑过去的补充兵,技战术可以有瑕疵,反正到了那边老兵和海盗们会教他们的。但是内心的素质必须好。”
郭上校咋舌:“海盗们来教么……我猜学费是生命?”
“不一定,海盗大部分都很菜的,毕竟没有我们那么好那么完备的训练。但如果在新兵期碰上了那些穷凶极恶的海盗,那就是命啊,虽然我说这个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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