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顾沿着麦田里的小路匆忙往外走,没注意到地上泥泞不堪,鞋底不一会就沾满了泥巴。
随后我们跑到了农场南边的大路上,在路边找了个伐木人留下的柴火堆,我从里面抽出了一根细树枝,开始刮起鞋底的泥。
“看起来,昨晚像是下了一场暴雨,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弗利兹正在专心刮他的左鞋底:“应该是我们昨晚睡着后下的,连这些柴火都是湿漉漉的。”
我打个哈欠:“这干活的真不小心,一堆柴火就这么露天放着。”
“确实,哪有这么干活的。”
我打着哈欠,随口答应一声,然后扔掉手里沾满泥巴的树枝,鞋底的泥已经刮得差不多了。
昨晚我们俩虽然睡了一会,但还是感觉困意未消,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哈欠。再加上我兜里也有几个钱,于是就跟弗利兹商量着,去蒂米刚才提到的诺伊霍夫酒馆,让酒店掌柜给我们找两张床。
湛蓝的天空上点缀着白云朵朵,我们走在靠近林子的小路上,微风拂过脸庞,带着麦子和青草的芳香。
我深吸了一口气:“今天真是个好天啊!”
要不是我现在困得不行,肯定要跟弗利兹去河里钓鱼去!
过了一会,弗利兹从林子里跑出来,用衣服兜着一袋野果。
“刚才我在林子里看见那边有好几个蜂巢。”后者兴奋地说道。
“这不奇怪,萨莫培什的蜂蜜酒远近闻名,有几个蜂巢太正常了。”
我们吃着酸甜的果子,哼着小曲,一路走到了萨莫培什。
萨莫培什只有十来座房屋,一条小溪从中间穿过,是一个典型的小村庄。
我们没走几步就到了酒馆,走进酒馆大门,掌柜正在院子里擦拭桌椅准备迎接客人。
我径直走了过去,跟掌柜的说明了来意,还吩咐他尽量给我们找个偏僻安静点的床位,我们现在困得要命。
掌柜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抹布,把我们带进了酒馆房屋里。
波西米亚地区的酒馆一般都是进门一间大屋子,靠墙角的一处地方建有灶台,上面是一条烟囱。
屋子的其他地方则摆放着桌椅,酒桶还有一些其他酒馆常用物品。
在这大屋子的一墙之隔一般是一间小屋子,中间用一扇木门联通。这里既是酒馆的仓库,也是客人们住宿的地方,有些有钱的酒馆老板还会在这下面挖一个地窖,既可以扩大仓储空间,也可以作为一个进行密谈的地方。
以上就是常见的酒馆构造,如果是旅店的话,则会更豪华一些。
进到门里有一个女人正在那里背对着我们做饭,看起来像是掌柜的妻子,我俩跟着掌柜转身进了里屋。
“你们既然是蒂米的朋友那我也就不跟你们要身份证明了,可你们是从哪来的?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们。”
“我们刚从斯卡里茨逃出来。”
老板很是惊奇,说他听说斯卡里茨被劫掠了,但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缠着我们想让我们跟他讲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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