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说了?到底遇到什么事情让我们钢琴小王子这么低落?”
方蔷语调调侃。
“你要敢说因为学妹我跟你拼命。”
“袁教官死了。”他的语速依然很慢,但终于说了出来。
“袁教官?”方蔷皱着眉想了很久,终于想起那个大一时让他们先一步离开的连队长,“怎么会……他还那么年轻。”
“是去年的事情了。”天边散落成一团团的云彩忽然凝聚,圆圆的,弯弯的,像是那个永远一张古板脸的教官别离时脸上的笑意,“台风过境那天,袁教官在的连队紧急参加抗险救灾任务,然后就再没回来。”
那个相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与其说是师长教官,不如说是手足兄长的军人的话他依然历历在目。
“曾有同学问我这么努力训练是为了什么?在这里我一起告诉大家,训练不只是为了增强你的体魄,更是为了磨砺你的意志。”
“我们努力是为了保家卫国,而通过努力让国家,让人民变得更好,过得更好,就是你们的事了。”
“愿各位不只是今天的祖国花朵,更是未来的祖国栋梁。”
“我能教你们的不多,唯坚持与毅力尔。”
在方蔷的记忆里,他已经好久未曾这样低落过了。
“教官那样的人,不该是这样一个结局。”
“有谁就该是这样一个结局呢?可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啊,不断遇到,再不断失去,而我们只能向前看。”方蔷拉起李想的手,把他的头强行挠成一个鸟窝,“想想袁教官当时说的,他不是希望你能成为祖国栋梁吗,那就做给他看啊。”
“你也这么希望吗?”
“嗯,我也这么希望。我们都要站在各自的最高处,让对方、让其他人一抬眼便能看到我们。”
他们举着冰淇淋,坐在游乐园的最高处。
城堡上的五彩的霓虹和绚丽的焰火水乳交融,映照出各种形状,犹如流星洒落人间,美丽又虚幻,短暂又炫目。
两人静静地坐着,很晚很晚。
“无论如何,方蔷,很幸运拥有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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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行不行?”
若若说喜欢是有保质期的,爱更是。
可他不是。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他对她的喜欢依旧狂烈,依旧炽热。
“李想,不许耍赖。”
方蔷掰开他环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无奈中带着幸福地笑。
“年得跟家人一起过。”
年,对国人来说终究是个不同于其他节日的存在。在这一天,不管是大老板还是打工仔,不管在天南还是海北,都要回家跟家人团聚的。
就像那首歌里唱的,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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