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们要杀了女儿,”絮语公主又急又怒,差一点就哭了起来:“父亲快抓住她们!”
抓住?
庄宛宁叹了口气,她捂住伤口,出血太多了,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裳,渗入她指间;她的视线已经有些朦胧。
她们再也逃不了了,她很清楚;因为突厥可汗也来了;她怎么能靠一人之力,对抗这突厥的主人?
做不到;她是真的做不到。
“是吗,”突厥可汗望向他们,神情淡淡,他问:“阿萨勒呢?”
“禀告可汗,”那侍卫长上前去:“阿萨勒已经逃走了。”
东门外重重禁军把守,可汗身后一排士兵,密密麻麻围住他们。庄宛宁和琥珀被包围,人人刀剑在手,士兵皆都肩宽腿长,是百里挑一的精英。
她很清楚:她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已经插翅难逃。
“将他们关起来吧,”突厥可汗说,转过身,不再看她们。在庄宛宁朦胧的视线中,他和絮语公主都成了两片模糊的残影。
她听到那侍卫长说:“还不快抓住他们?”
侍卫们立刻围上,琥珀站在她面前,挥动刀剑,想要反抗:“你们要做什么?”——她依然不能接受,他们被抓住了的事实。
庄宛宁摇摇头,她想让琥珀放弃,但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她将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听到双刀被打落地上的声音;有人抓住了他们,一扯她的右手,扯着她将她带往另一个地方;庄宛宁右肩上的伤口被人这么一扯,几乎要撕裂开来;
“你们不能这么对夜莺!”琥珀依然在喊,哭喊起来。
可是并没有人想听她们求救,因为她们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
她只听到这里,在伤口的剧烈抽痛中,她直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她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们终究还是被抓了——她想;这就是力量的差距。
她还逃得出去吗?
“看上去就好痛……”琥珀低声说。
她们正在屋内,庄宛
宁面色发白,刚才那一箭擦过了她的肩膀,并没有射中;但即使如此,她也依然伤得很重。琥珀死死裹紧伤口,然后打了个结,确保它不松动开来。
庄宛宁已经痛得近乎麻木了;她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但这一次,似乎最痛。她用左手支撑着坐起身来。琥珀盯着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她哪里出了错。
好咯,现在她也成了残疾人,没准他们还能比一比,谁更残一点。
她叹了口气,“别说了,”她勉力笑起来,想安慰她,“你不也一样?”
这一回,她们就公平了;两个人身上都带伤,而且还都不轻的那种。
幸好他们不需要拔箭,不然肯定不会有人给她们找大夫。
两人坐在一处小小的陋室中,这室内的条件,和当初阿萨勒住的牢房,也差不多少了。
刚才她们被人抓住,然后关在了这里;待遇不算太糟糕,仅仅只是一处空的宫殿而已,而且还是有人服侍她们的;只不过,都是些不能信任的人就是了。
可汗下令,关住她们,不许她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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