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宛想着,边上了马车。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如今见事情没有结果,也只是打算去问庄羽——多一个人,她就多知道一些事,而知道的事情越多,就越容易查出此事的谜底。
然而一回到家中,她却看见墨竹犹犹豫豫,似乎想说什么话。
“发生什么事了?”她问。
庄宛宁素来不是委婉的性子,遇上事情直接问,才是她的性格。然而墨竹摇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讲,她就不好再多问。她很快写了一封信,寄往庄羽所在的城。
他的任职处离京城甚远,当初庄羽中了进士以后,皇帝似乎有心历练他,所以让他由低处做起,不知何年何月,方会回到京城。所以这封信,还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寄到。
庄宛宁呼出一口气,幸好这件事和她的生活并无甚直接关系,即使查得慢些,也不要紧。
是夜。
“所以说,今日你是千辛万苦,才能到凤央楼中来?”
穆潇潇问。庄宛宁不顾仪态趴在桌上,她不由得抱怨:“自然是了,这几日府邸里的事情,烦得人透不过气。潇潇,今日若是回去的时候,我晕在路上,那该如何才好?”
凤央楼里,并不是每日都客人来。今夜穆潇潇无事,她又好容易才找到偷溜出门的机会,自然是开心的。
人一开心,骨头就轻。
穆潇潇手持茶壶,轻轻斟下茶来。茶水浅色,是玄米茶,在京城中不算矜贵,她们却都很爱喝。
她微笑,温婉的模样。“别担心,我让人护送你回去就好——我记得,国公府离凤央楼,不大远的。”
凤央楼高处,向来风大,然而如今穆潇潇令人将窗都仔细关好,唯有窗前一瓶栀子花,在散发淡淡的幽香。一盏灯照亮一室,茶香盈溢室内。
“你真是心细,”庄宛宁赞道。
自从来了古代,她的世界像是一下子缩窄许多,每日见的不过是那几个人,少数能结交的人,不过是穆潇潇与慕容云鹤。如今后者纵然在
京城,却似乎是寻着法子避着她,即使是宴会之时,也不愿与她见面。
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穆潇潇摇头,“只因为是你而已。”
说完这话,她捉狭一笑,眯起眼来,“若是旁人,你当我乐意记得那么清楚?”
庄宛宁不置可否,她不相信穆潇潇这话。“那展舒修又如何?”
“他是上司,无所谓。”穆潇潇懒懒道。
这词她自庄宛宁处学来。此时已有盐运司、提举司等机构,其中之上级则称作上司——庄宛宁就是如此向她解释。且她向来活学活用,也不是很在意。
说着说着,话题就从展舒修,蔓延到许多鸡毛蒜皮小事来。
说着说着,庄宛宁就提起了,关于玉佩一件事。
严格说来,两人相识良久,她们互帮互助,也都清楚对方底细,庄宛宁并不觉得这么说话,多么越矩。
穆潇潇却慢慢听得认真起来:“你说的玉佩,果真是蝴蝶展翅之态?”
她望向庄宛宁。
她不知为何如此严肃,庄宛宁见她如此,只得详细说起来。她形容了那玉佩模样,还有她的来历,却见穆潇潇安静了。
“那玉佩很罕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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