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时翊就让龚雨洛退房了。
从早晨起床开始他就没再跟龚雨洛说一句话。
如果龚雨洛想要找他说话,他就用口型回答他:
“骗——子——?*?”
龚雨洛垂着眼睛,试图作出解释:
“第一天,我的确易感期发作。”
第一天?现在都第六天了!
天才学生居然算不出这个差距?
时翊用牙齿磨出声响,背过身去不理他。
龚雨洛继续解释:“后来,我也以为我是易感期。”
时翊猛地转头看着他。
他用手戳龚雨洛的胸口。
还想骗我?
又在编故事?
“第一天,我以为是因为我的情绪波动所以导致易感期提前,”龚雨洛平静地说,“后来这几天,我每天都感觉到情绪波动,理所当然地误解了。”
这人不去当演员简直屈才了。
误解?
谁信啊。
而且你那不是情绪波动,而是——
精虫上脑。
还理所当然呢。
时翊的脸颊红了又红,他背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龚雨洛办了退房手续,时翊站在门外背影倔强地等着他。
就连他扎在脑后的小揪揪也透着一股怒气。
龚雨洛心不在焉地听着前台跟他算账,眼神一直瞟着门外。
他们订机票的时间有点晚,因此只订到四小时后的航班。
这段时间,他们应该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会儿。
龚雨洛走过去,低声问时翊:“要不要去当地的特色饭店吃点东西?这几天我们还没有好好去外面逛过。”
没时间逛街是谁的责任啊。
时翊瞟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即使瞪着人也十分干净清澈。
接着时翊别过头,对着路边走过去。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看着龚雨洛仗着长腿优势三步就追了上来。
龚雨洛拉开后排座的门,时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副驾座门坐了进去。
时翊靠着车窗,看到后视镜里龚雨洛明显不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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