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雨洛第一次叫他宝宝。
不久前,龚雨洛还在房间里说他是他的宝贝。
龚雨洛嘴巴怎么变这么甜了……
时翊擦擦脸上的泪水,觉得自己有些情绪失常,怎么又哭又笑的。
“我在小叔家,”时翊小声说,“太晚了,你不要过来了。”
龚雨洛说:“我可以过去。”
“你身体都没恢复,而且你那个样子,会吓到小叔和崽崽。”时翊想到他满背的荆棘,仍心有余悸。
“明天,我接你回家,好不好?”龚雨洛低声问。
“回哪个家?”时翊迟疑。
龚雨洛:“夏城,我们的那间公寓。”
时翊这时可以完全确定,龚雨洛没有失忆。
易感期发生的事,兴许他也完全记得。
时翊垂着眼睫,小声说:“好。”
-
龚雨洛放下手机,走到爷爷面前。
爷爷手里拿着一份鉴定报告,递给他。
“提取了那个omega留在你枕头上的信息素,你们俩的匹配值高达99。6%,”爷爷有些满意,“原来你早已经找到了这个人,为什么不告诉爷爷?”
龚雨洛没说话。
他找时翊,并不是为了治愈他的易感期。
“以后,你的易感期应该不会时隔几年才发作,症状也会趋于平稳了。”爷爷说。
龚雨洛:“嗯。”
他从小到大的易感期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都会失去那几天的记忆。
原本以为这是易感期导致的严重后遗症,而直到前天他才知道,是因为他父亲龚旭峰给他注射了药物,使得他脑内的海马体产生紊乱,从而失忆。
没人知道龚旭峰的意图。
就像他六年前提前终止他母亲的生命,这一次更是想终止他亲生父亲的生命。
他的手段每一次都让人匪夷所思。
龚旭峰大概就只图这一刻操纵他人生命的快感。
哪怕这个人跟他原本是血肉至亲。
“想跟你爸爸谈谈吗?”爷爷叹了口气,问他。
那天爷爷命悬一线,龚雨洛拼死保住了爷爷的性命,却因为龚旭峰手下注入的一管药而失去意识。
他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平安地从病床上下来。
如今看来,那天的一切也许是爷爷事先布好的局。
但爷爷现在又似乎顾念父子之情,不忍心对龚旭峰追责。
而龚雨洛并不打算放过龚旭峰。
他冷淡地说:“他让我母亲死在手术台上,伪造成医疗事故,本身就是犯罪。”
“我会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龚雨洛的语气不容反驳。
爷爷沉默了片刻,点头:“我会让杨律师协助你。”
龚雨洛面无表情:“谢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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