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又瘦了些,瘦削的肩头顶在自己胸口,硌的有些疼。qishenpack墨临渊心疼地看着她尖尖的下巴,手指小心地抚过她白嫩肌肤上零星的几个细小伤口,心中盘算着既然已经找到了冷玉,那此次回去便再也不许她离家,定要好好替她调养才行。
马车缓缓停了,常远敞开门,瞧着秦筝正睡着,轻声道:“王爷,今夜我们便在这里歇一宿吧。”
墨临渊点点头却没有动,示意常远上前搀扶冷玉。恰在此时秦筝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见着常远搀向冷玉的胳膊,哑着声音道:“甭管他,到了晚上好人一个。”
冷玉也不在意,只是轻巧地跳下马车,只在落地时感受到臀部传来的疼痛,微微地深吸了一口气。
秦筝随后也站起身来想要跳下马车,却被墨临渊扯住了手臂一把拽回身边:“满头的汗就往外跑,回头凉着了又得遭罪!”
她笑着点点头耍赖般地靠在墨临渊身上蹭着额头的汗,没想到自己却顶的他险些歪倒。秦筝连忙伸手扶着他,惊讶发现他自腰部向下竟是一片僵硬,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那透出来的冰凉。
愣愣地看着墨临渊皱眉的样子,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墨临渊之所以会如此,全因为他一动不动,任她在坐在他的腿上睡了那么久。想通这一切,她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也不动了,只捏着他的衣角低着头不说话。
墨临渊浅浅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和常远去安排一下房间。”
秦筝点点头,小心地下了马车,转头看见叶昭青正要上前抱墨临渊下来,赶忙转过头,拉着一旁的冷玉匆匆走进客栈,边走边道:“愣着干嘛,赶紧帮忙拿东西。”
常远跟掌柜的要了三间房,叶昭青同墨临渊一间,他同冷玉一间,秦筝自己一间。众人都明白这么安排的原因,叶昭青同墨临渊一起自是为了便于照顾,而常远和冷玉一起,当然也少不了对他不放心这个因素。冷玉对于此能够理解也觉得没什么所谓,于是无人提出异议,各自要了吃食便回了房间。
常远一边将东西收好,一边有些奇怪的看着正四处打量房间的冷玉,犹豫着开口:“冷公子的眼睛……”
“我只是白日里看不见罢了。”懒得解释那么多,冷玉只是简单地答了。
知他不愿多说,常远也没再问,心想这事儿还是等回了王府再仔细问了秦筝才好。
“你不问我为何又答应了替你们补坠子?”
常远对他笑笑,轻轻地摇摇头:“自然是和秦筝脱不了关系。”闻言冷玉也笑了,又与常远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早早地歇下了。
秦筝从进了客栈便跟着墨临渊回了房间再也没出来,她看着叶昭青将他扶上床,然后替他按摩腰背,小心地跟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一瘸一拐地端茶倒水。直到叶昭青忙完了,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问道:“你也早些回房吧。”
她使劲儿地摇头,靠在墨临渊床边不肯走,眼巴巴地看着他,盼望着墨临渊能开口将她留下。墨临渊却是明知道她的心思,但偏偏不说话,只是闭了眼睛假寐。三人安静地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叶昭青拗不过秦筝,低声吩咐了几句便与她换了房间。
秦筝将之前小二送来的粥端过来,舀了一勺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轻声问着墨临渊:“这粥还温着,你吃了再睡可好?”
他张开眼看着秦筝刻意讨好的样子,撑着胳膊坐起来,她见此连忙将被子掖在他身后垫着,然后捧着碗到他面前。
墨临渊接过碗喝了几口,瞥见桌上还放了另外一只碗,对她示意道:“你还不快些吃了粥,吃过以后好好处理一下屁股的伤。”
听他这么一说,刚刚端起碗的秦筝脸刷的一下红了,赶忙转过去呼呼的将一碗粥喝了干净。然后自包袱中找到那个装着药膏的小瓷瓶,捏在手里怯怯地看着墨临渊。
他将粥碗放到床头的小几上,对秦筝道:“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上药?”
“你……你闭上眼睛!”
“不闭,你回你的房间去,让叶叔过来。”
“我不要!我要和你一间!”秦筝扭着身子上前,踢了鞋子便爬上了床,手脚并用地越过他到了内侧,跪在床上叉着腰道:“你闭上眼睛,不然我不上药!”
墨临渊剜了她一眼,却还是转过头闭上眼,听得她在内侧窸窸窣窣将衣服脱了。过了半晌,他估摸着秦筝差不多弄好了,开口询问道:“好了吗?”
“快了……”
他哪里知道,秦筝屁股上已被打得有些出血,这么长时间没有处理,此时伤口已经有些结痂,与亵裤粘连在一起,分也不分开。加上秦筝自己又瞧不见,只能用手试探摸索着,是以此时她尚未将亵裤褪下。
那亵裤与皮肉连得甚紧,一动便引得伤口一阵疼痛,饶是秦筝使劲儿咬着牙,仍是忍不住出声,“嘶……”
“没事吧?”虽是在生她的气,此时听见她痛的直吸气还是忍不住担心。
“没事没事!”秦筝见他正要侧过身来,赶忙伸手盖在他的眼上,“没事没事,你别看。”
墨临渊伸手将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却仍是配合地没有张开眼睛,轻轻捏着她的手道:“你从小到大,什么样子我没看过,此时倒还害羞了。”
听他这么说,秦筝的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虽然墨临渊说的没错,他也的确看过她光屁股的样子,可是他自己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啊。现在她都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她又怎么好意思让他看呢?
墨临渊知她害羞,却没取笑她,只是柔声劝慰着:“你伤在那里,便是找叶叔或者其他的大夫来看,也都是男的,也总归是不便,难道你还能等到回了王府再上药?”
他感觉到秦筝轻轻抽回了手,床侧动了动,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拱到自己怀里,两只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一个闷闷的声音自肚腹处传来:“那……你轻点……”
他轻笑着张开眼,见秦筝仅着了亵裤横趴在自己身上,臀上透出血色,有几处颜色已经发暗,想是结了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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