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娶回来的老婆,野男人能操我就不能操了是吧?(h)
钟情心中一惊,还没缓过神来,外套被撕开,就连礼裙也被暴力撕了开去,你疯了!
跟哪个野男人上的床?你说!权连臻看着她一身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眼眸赤红,理智都被烧成了灰。
一身雪色肌肤上红痕点点,密密麻麻,显露出来的肌肤上无一处空隙,就连丰盈的乳峰上都是男人鲜红深重的指痕,娇蕊更是红肿,可见男人是多么偏爱眷念。
再到她纤细娇嫩的腰肢,同样是男人大手深深的指痕,可以想象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掐着细腰狠狠驰骋的张扬放纵!
权连臻,你放开我!钟情被他扼住脖子推倒在沙发上,全身上下仅剩一条内裤还在,既觉羞耻也觉难堪。
你闭嘴!他愤怒的冲她嘶吼,俊美的面容怒极,像是要化身修罗撕碎了她!
钟情被他吓的一怔。
权连臻犹不死心,撕掉她最后一件蔽体的内裤,强势粗鲁的掰开她的双腿,然后看到了她娇嫩艳靡的腿心。
饱满白嫩的三角区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稀疏的浅毛,整洁乖巧的可爱,可往下就是红肿的花唇,高挺肿胀的花珠红的滴血,一看就是被操狠了。花瓣颤颤,蜜洞还没合上,有个小小的一指宽的肉洞,嫩肉一翕一张的,整个私处娇艳的嫣红。
美极,艳极。
权连臻就没见过比钟情还美的女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就连私处都是极美的。
可一想到这里刚被别的男人看过,摸过,舔过,吃过,甚至用肮脏丑陋的鸡巴操过,射她一肚子肮脏的精水,他就恨的想杀人!
从盛景离开,不到三小时,她就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可真是好样的!
她的骚穴里是不是还留着狗男人的精液?
她的肚子里是不是有了狗男人的种?
抱着这样锥心无比的疑问,权连臻伸出两指,一下子粗鲁的插入了她的花径,在她紧致湿软的甬道里抠挖寻找起来。
啊疼出去,放开我钟情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疼痛,本就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一身冰肌玉骨,私处娇嫩更甚,哪儿堪他这般毫不留情的玩弄。双手抠着他扼着她脖子的大手,纹丝不动,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直到钟情痛的眼眶泛酸,流下眼泪,权连臻才给结束她痛苦的折磨。
他手指探进去就知道她穴里没有男人的精液,湿湿软软的,只有她自身甜腻的水儿,没有精水的手感,也没有精水的味道,这让他怒火平息了一点,但也只是平息了一点,她终究还是跟别的男人做了。
哪怕如此,他也没有立即退出来,她嫩穴里幼嫩紧致的缠裹着他的手指,令他留恋,不舍得退去,所以又爱又恨的狠狠亵玩了一番。
权连臻看她私处,比先前更惨了些,整个私处仿佛红肿的快要流血了。
却还是勾的他移不开视线,欲火焚身,身下的硬物不知从何时抬的头,叫嚣着占有。
权连臻,放开我。钟情以为这场侮辱已经结束了,她对于权连臻有了不同记忆里的认知,这种认知让她害怕,同时又危险。
她想穿上衣服好好跟他谈一谈。
权连臻却是想通了,她不爱他又怎样?她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老婆,干什么要想不开,从新婚夜后忍着三个月不碰,她的身子不就是给他碰的?
他掐住钟情的脸,掐的她小脸都变形,面色有些钟情看不懂的扭曲与释然,钟情,我要肏你!
钟情神色一怔,想都别想拒绝:不行。
怎么?我自己娶回来的老婆,野男人能肏我就不能肏了是吧?
不行?我偏要肏,还要把你肏烂,看你的烂穴以后谁还愿意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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