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文殊等人在时,燃灯不好在他们眼前,显出异状。
自己副教主之位被夺,也是赵玄的手笔,这件事一直被他藏在心底,从来未对其他人说过。
至少文殊等人还不知道燃灯与赵玄之间的恩怨。
可是如今没有外人在场,燃灯再也难以压抑自身的情绪,愤怒、不甘还有恐惧。
在燃灯看来,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赵玄。
燃灯大袖狠狠一挥,案上的玉盏应声飞出,撞在墙壁上化作碎屑。
然而,他发现自己除了无能愤怒,其他的却是什么也做不了,自己之前针对赵玄做好的种种算计推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变得不值一提,成了笑话一般的存在。
而且,最让他惶然的是,赵玄入圣,而他自己却是连最大的依仗都丢了。
燃灯焦躁地在洞府中来回踱步,想要找到破局之法,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两人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互有敌意,但却在明面上不曾撕破脸皮。
许久之后,燃灯蓦然驻足,抬首西望,“西方?”
他的语气中略有迟疑,如今阐教无法依仗,元始圣人不足恃,现在还好,但是以后呢?他说不准。那自己是否可以在西方两位圣人那边得些好处?甚至获得庇护?
不过这同样是一步险棋,燃灯此时也只是略有想法,至少不能也不敢立刻下定决心。
……
地府之中,这段时间颇为热闹,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往日那无法无天的地府三杰,终于得报应了。
此时,夔牛为首,还有青牛、青狮三人正竭尽全力,疏浚地府黄泉,勾连血海。
这是一个苦差事,而且尤为枯燥,换作往日,无论是夔牛还是青狮他们,定然是不会做的。
虽然做这些确实有功德可捞,但他们三个,无论哪个都不是那种为了区区功德就劳心劳力的人。
他们的自我认知非常清晰,他们就是靠自家老爷吃饭的,至于其他的,他们没那么大追求。
所以往日他们在地府,那也只是混吃混喝,每日除了宴饮也着实无事可做。
但这次他们便是不愿做,也得做,还得用尽全力做好,不敢有丝毫怠慢。
因为这是赵狱亲自发话了的,一个都跑不掉。他们要是敢偷懒,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青狮最是明白自家老爷的脾性,这种时候除了听话,别无他路,因而干得最为认真。
要是真的惹怒了自家老爷,那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等着他们呢。
“唉,大哥,这事儿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青牛语气幽怨。
说到底这事儿还得怪到夔牛头上,若非夔牛纠集他们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他们也不至于落得个如此下场。
虽然他也没想到,自己纵横一生,最后竟然栽到一个女人手里了。
夔牛也是闷闷不乐,“我哪里知道?这次是小老爷发话,也不像往日那般好应付。不过,有一件事不用担心,只要咱们让小老爷满意了,小老爷也不会将今日之事传回首阳山和碧游宫。小老爷的人品,老牛我还是信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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