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去,今天听盟主一分析利害,我才常得大有可能。liang”
裘三丰道:“当然有可能了,盟主!照这个情形看,您的行动要多加小心,多带几个帮手去。”
傅玉麟笑道:“到处都有我们天道盟的兄弟,我要找人帮忙的话,随时都可以找到的。”
沙金炎急了道:“可是这次情形不同。如果豪杰盟与那些门派有了勾结,一定会派遣高手暗中支援,光是我们四个人追随盟主恐怕是不够的,我们一定要再召集几个长老同行,因为对方不仅是一个门派……”
傅玉麟道:“沙老!你们四位,刚刚分兼了长老的职务,还没有从事接收,那里走得开。”
四老都怔住了,毕立人叫道:“盟主要一个人去?”
傅玉麟笑道:“不是一个人,还有秀秀。”
沙金炎道:“副盟主是必然要与盟主同行的,但就是您二位,那不是更单薄了,务请三思。”
傅玉麟:“我已经考虑过了,这次绝不能人多,否则别人以为我们存心示威,反易引起误会。就是我们两个人前去,才显得有诚意,因为我去的目的不是树敌。”
沙金炎还要开口,傅玉麟道:“凌盟主视事时,也会到各大门派去办过交涉,他带了人没有?”
毕立人顿了一顿道:“没有,凌盟主办事向来是单人独往,这是他的习惯,但盟主情形不同。”
傅玉麟道:“是不同,我还带着一个新婚的妻子,秀秀虽是副盟主,这次出去,却是以我妻子的身分,所以我们两个人等于是一个人,别人也不会见怪的。”
沙金炎怔一怔才道:“盟主,现在情况与从前确是不同,豪杰盟的人已经对本盟公开采取了行动……”
傅玉麟不再笑了,沉声道:“白云残筹组豪杰盟时,已经开始对天道盟展开行动了,凌盟主执事多年,单来独往,都没发生什么事,难道我就会出事了吗?”
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四老都了解到这个年轻人的脾气,尽管他平时谦虚,但他拿定主意时,却十分固执的。
何况傅玉麟的话已经说绝了,再要劝阻下去,就是对盟主的能力怀疑了,因此四人都停住了口。
半晌后,沙金炎道:“盟主准备何时启程?”
“今天,我已经跟秀秀说好,一切都已准备停当,现在我只是跟四位交代一下,沙老暂留总坛,其余三位,请予明日出发,各赴任所接掌长老事务。”
沙金炎道:“盟主的吩咐,老朽们自然遵从,只是请盟主将行程预示一下,以便属下派人密切联系。”
傅玉麟道:“当然我每到一地,必然先向本盟的当地负责人联系,我的预计行程是先访少林,继至武当,然后折人皖境,探询一下张惠堂与马骐二位长老的情况,而后再转访云台,回程时走访王台与昆仑两派,如果一切都顺利,预计两个月就可以回来了。”
四老听了他的行程后,心中略定,因为这一路都有天道盟的人,而且毕立人与裘三丰的任所都在行程必经之途上,除了第一程访少林他们跟不上之外,此后的行程,他们总有一两个人可以前去追随候命的。
稍作一番商谈后,傅玉麟就出门,莫秀秀早已装扮停当,在门外等候,四老送到门口,沙金炎才道:“盟主与副盟主的神功无敌,属下是信得过的,但豪杰盟行对卑劣,无所不用其极,请二位还要千万小心。”
傅玉麟笑道:“沙老放心好了,现在我们不是洛中双英,而是天道盟的正副盟主了,我们固然会小心,以免折了天道盟的荣誉,而一般江湖宵小,对我们也要稍存顾忌,他们必须估量看惹不惹得起我们背后雄厚的实力。”
沙金炎道:“江湖宵小怎敢冒犯盟主天威,怕的是豪杰盟的人,会在二位的背后下手暗算。”
傅土麟哈哈一笑道:“就怕他们不来,我们以洛中双英之名闯荡江湖时,得罪过不少的人,挟仇暗算的事,过上也不止一回了,并没有难倒过我们。”
语毕拱拱手,与莫秀秀双骑绝尘而去,他们这一走,沙金炎立刻忙了起来,他首先打发陆大彪随后追了上去,通知沿途的人,密切注意二人的行踪,随时准备支援,同时也请毕立人、裘三丰与罗铁汉三个人提前上路赴任,调集人手,一以备作必要的支援,他本人更是忙着放出信鸽,通知各地的负责人,要他们准备应变。
傅玉麟一个突然宣布,把天道盟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都忙得不亦乐乎,他自己却轻松异常,驰出咸阳古城后,就放松辔头,与莫秀秀并肩徐行,浅笑低谈,浏览沿途景色,完全是新婚燕尔偕游的闺中情调。
莫秀秀已经改了装,那只是把她的发辫梳成一个高髻,锦帕包头,一派少妇风韵,情致更见撩人。
傅玉麟望着她笑道:“秀秀!你今大怎改装了?”
莫秀秀有点忸怩地道:“前两天我没有改装,别人都以奇怪的眼光看我,假如我不是副盟主,早就有人问我,这一出来,好奇的人太多,如果有个冒失鬼问上一句,那多不好意思,又叫我如何回答呢?”
傅玉麟笑道:“你就照实回答好了。”
莫秀秀怨嗔地回了他一眼道:“麟,开玩笑该有个分寸,那种话是可以告诉别人的吗?”
傅玉麟道:“为什么不能,我都不在乎,你大可以告诉别人,说我在新婚之夜,为了你的美所征服不敢亲近你,我不怕丢人,反而会感到骄傲,谁能有我这么美的妻子?”
莫秀秀又回了她一眼,心中是甜蜜的,脸上却浮起了娇嗔道:“玉麟你再说我就要生气了。”
傅玉麟在马上勾住她的肩头道:“秀秀!别生气,我是跟你闹着玩的,现在我跟你说正经话,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要出来,而且等不到满月就要出来?”
莫秀秀道:“你不是对沙金炎他们都说过了吗?这是一件大事,你身为盥主,自然不能够耽于私情。”
傅玉麟道:“虽是一个理由,却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弄清一件事,有关于你我的事。”
莫秀秀一愕道:“什么事?”
傅玉麟沉默片刻才道:“说出来你不要惊,我发现我们的师父,也就是凌寒水留下的遗书上没有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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