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意义,但谁都能听得出来他明褒实贬的真实意图。
这或许是因为行政系与军事系的对立本能,也许是因为他想要强调宣传和洗脑的作用,也许是因为养新洲团队的成本问题,也有可能单纯是因为他就是不喜欢那群人,但不得不承认,他总是能够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的问题。
而他在得知张晓舟和齐峰为了平息他们对严烨减刑的要求,不得不承诺在寻找盐矿的任务告一段落之后马上就讨论这个事情,对于相关的人员作出奖励之后,他马上就向张晓舟提出要求,秘密地召集了这些与会的人。
“严烨的事情本身并不是什么大事。”邱岳继续说道。“也许他的表现确实不错,但任务也的确是失败了,功劳算是大还是小?这怎么评价,怎么量化,还有待讨论,需要尽快拿一个具体的细则出来,我的想法是参考军队的军功体系,分个人一二三等,集体一二三等,然后对应不同身份的人进行奖励。对于服刑者是一种奖励办法,对于自愿参与者是另外一种。”
他的这个提议让人们都点了点头。
事实上,让张晓舟感到头疼的就是这一点。
新洲的人们认为严烨的功劳很大,安全应该减刑一两年,但别人却未必这样看。他们只能直观地看到,任务失败,死了两个人被评为烈士,一个人重伤住院。
四个幸存者都被高调地进行了表彰,尤其以重伤的王永军被夸赞得最多。
但人们私下却在讨论,如果是遇上不可抗力,比如是被恐龙袭击而失败也说得过去。但按照新洲的人自己不小心流传出来的那些描述里,明明是因为死者之一自己的失误受伤,加上王永军的莽撞而造成了队伍的分散,最终两死一伤,导致任务失败,后面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在弥补这个过失,怎们感觉反倒被他们吹成了一次伟大的成功?
人们对于新洲团队的意见已经很大,如果在这种事情,把因为防卫过当杀人刚刚被判刑五年的严烨,在仅仅服刑一个月后就突然高调地以立了大功为名义减刑那么多。这样做,只会让裁决庭的判决变成一个笑话,让联盟好不容易塑造出来的公信力大打折扣。
“但这只是表象。”邱岳却话锋一转说道。“我们姑且不考虑那个徐杰这样做的真正理由是什么,有没有夸大严烨在其中的作用,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的具体过程,只听到他们的复述。单就对这件事情而言,现在就对有功人员进行奖励,或者是在任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之后对有功人员进行奖励,两种选择都很正常。现在就表彰有功人员,对于士气是一个激励,但有可能不客观;而最终任务完成之后再进行表彰,能够更客观公平地进行奖励,但时效性差。但这个决定应该是由联盟来决定,而不是由联盟下面的一支武装力量来逼着联盟上层来决定!”
他的情绪渐渐激动了起来:“那个徐杰!我真的是不想评论他什么了。明明告诉他们,宣传口要统一口径对外,要统一认识,由宣教部来牵头,放到全局的高度来对他们这个事情进行宣传。但他倒好,根本就不听!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搞得自相矛盾!一会说事情是因为张开印不小心摔跤,然后李根走失,王永军去追他,导致队伍分散。一会儿又说王永军多英勇,严烨多聪明多冷静。这个事情只要斟酌一下,加工一下,在宣传上就是很好的鼓舞人心的事迹,现在好了,已经被他们自己把底都揭穿了,我现在就是想替他们美化一下都很难了!他们还认为自己功劳多大?甚至还逼着张主席对他们做出承诺?真可笑,他们以联盟的军队自居,但他们却不明白,军队的一项基本原则就是不能有自己的思维,必须以国家和组织的意志,或者是直白一点说,必须按照统治阶级的意志行动!”
“你的想法是什么?”张晓舟问道。
他其实很讨厌统治阶级这样的说法,联盟不过四千多不到五千人,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无非是发挥的作用和职位不同。人们的立场应该都是统一的,一致对外,努力工作,让远山,至少让城北联盟控制的区域尽快恢复到一种相对正常的状态,给人们带来平安稳定的生活和可见的未来。
但邱岳的脾气就是这个,他总是认为,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组织,无非是组织形式不同,效率不同;有组织的地方就一定有政治,一定有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一定有派系,有斗争。
好的组织形式和高明的政治手腕能够淡化阶级矛盾,模糊派系之分,把斗争控制在一个有利于整体的范畴内,甚至是通过不同派系之间的斗争而带来高效的竞争;而坏的组织形式和拙劣的政治手腕则必定会激化矛盾,带来低效,内耗,内斗,甚至是自我毁灭。
张晓舟曾经试图说服他,让他不要总是这么上纲上线,在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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