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药找出来,按照双倍的剂量给张开印吃了抗生素,又给自己吃了一次止疼药,精神才慢慢地好了一些。
但张开印的体温却变得越来越高,甚至很快就开始昏睡,意识也渐渐不清了起来。
李彦成不得不把宝贵的严烨他们离开之前烧好的那些凉开水用来浸湿了面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但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中午时他吃了一点早上剩下的蜈蚣肉,但张开印却依然没有好转,也吃不了东西,到后来甚至连水也不会喝了,只能用面巾吸水之后滴在他的嘴里。
李彦成在他身上嗅到了一种奇怪的恶臭,随后他意识到那是什么。
解开张开印脚上裹着的纱布,那曾经看上去没有什么大问题的伤口已经开始糜烂,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腐烂的气息。
李彦成差一点就直接吐了出来,他扑到帐篷外面去呕了好一会儿,吐得肚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然后才慢慢地爬了回来。
张开印却始终没有任何意识。
这要怎么撑下去?
李彦成心里悲凉到了极点。
为什么留下的是我?
我明明可以一起走的!
他自暴自弃地把碘酒拿起来,浇在张开印脚上,他在昏睡当中嗬嗬地吼叫了几声,身体也抽搐起来,但却依然没有醒过来。
我们真的能撑到他们回来吗?
李彦成把已经倒空的碘酒瓶狠狠地向远处砸去,心里却已经彻底绝望了。
“李根!李根!”
王永军焦急地大声叫着,但却一直都看不到李根的身影。
沿着河边走,除了那些讨人厌一直对他们纠缠不休的虫子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些在水边丛生的植物,有时候,他们必须要绕很大的一个圈子才能重新看到对方。
而这个看不到对方的阶段,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他们已经沿着这个方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但水面非但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有越来越大的倾向,这让王永军意识到,他们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向。
怎么办?
返身走回去?
“王哥!”李根终于从树丛那边绕了过来,看到他之后,王永军心里又稍稍落了下来。
他把自己的想法对李根说了一下,李根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前面,用手挠了挠脑袋。
往回把同样的路再走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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