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动用这样的手段,煽动民意压迫其他委员通过本来无法通过的决议。
他就是一个政治流氓!
夏末禅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个词,但在偶然听到某个委员在施远讲话的时候低声这样说道,他突然觉得十分贴切。
可笑的是,在真正进入十八人委员会之前,他也曾经像现在依然执迷不悟的那些同学们一样,相信施远是委员会中唯一一个真正一心为公,对学校的未来充满了使命感、紧迫感和责任感,热情、清廉、正直,并且唯一真正代表了所有学生利益的人。
“没有!”施远再一次自问自答。“我可以说,外面的那些人,要什么没有什么!以他们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控制那么大一块区域!他们那些可笑的旗帜不过是在虚张声势!那么,他们怎么可能给予国土学校任何好处呢?”他的目光尖锐了起来,看着之前那个质疑他的人。“还是说,有些人心里的好处另有所指?”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那个人狼狈地说道。“你说的对!外面那些人的处境的确没有可能比我们更好。”
在第一个七人委员会的黑幕被揭露后,人们对于腐败的容忍程度变得低到相当病态的地步,而委员们在目睹了好几个前委员因为被人泼上这样的脏水而狼狈地成为粪肥组、伐木组的成员之后,对于这种指控的防备也到了病态的地步。
“施委员,没有必要说那些与议题无关的事情,我们这里没有你所说的那种人。”委员会轮值主席不得不站出来说道。“那么,施委员,你的建议是什么?”
施远傲慢地说道:“为了防止他们从我们这里获取任何有用的信息,收买我们当中的人,提出非分的要求,同时摸清楚他们的底细,把他们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从根子上斩断,我觉得,派出一个精干的使团进行回访是必要的。使团的成员不必太多,以军事人员为主,展现我们的实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们的代表应该不卑不亢地面对他们,义正言辞地揭穿他们虚弱的假象,驳斥他们的一切无礼要求!”
但对方还根本就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啊!
夏末禅忍不住腹诽着。施远的态度与其说是在替国土学校考虑,更像是在发泄某种个人的情绪,这让他感觉有些古怪。
“那么,其他委员的意见呢?”
“我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除了这个‘城北联盟’的情况,是不是也应该一并搞清楚城南的状况?”夏末禅忍不住说道。
“当然!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要摸清他们的底细!”施远马上说道。
“我认为派出使团可以,威吓和侦查也是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但代表不应该被赋予那么大的权力。”另外一名一直与施远不对付的委员说道。“我们的最终决定应该在使团成员回归并且向十八人委员会甚至是全体大会做出详细汇报之后再来进行表决。在这之前,任何通过主观臆断而做出的判断和决定都是不可取的,也是草率和不负责任的。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和要求,就要去‘驳斥’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真是奇怪了,万委员这么偏向对方,这么希望和对方接触,难道和这个什么张晓舟认识?”
“施远,不要以为这种手段对什么人都有用!”万委员阴沉着脸说道。他是国土学校吸纳进入的专业人才的代表,目前负责了机械制造相关的工作,在这一派中有着不错的声誉,并不是很怕施远的污水攻势。
“呵呵。”施远却笑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万委员马上说道。
但他的心里的确有鬼,或者说,他的想法的确并不单纯。
国土资源学校的人员构成很复杂,大致上来说,分为学校派,居民派,外来派。
学校派的人数当然是无可争议的第一位,包括老师、学生、后勤职工等在内,有两千多人,而且其中绝大多数都是单身的年轻人,力量很强大。
居民派则人数最少,只有不到五百人,大多是学校当初构建防卫体系的时候,为了减少工程量和材料的消耗而纳入学校范围的那些居民楼的成员。他们的男丁人数少,老弱多,力量也最弱。
而外来派则居于两者之间,算上家属的话,大概有一千五百多人,但其中有将近五百人是单身的年轻妇女,其中绝大部分都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成为了学校派中某些人的固定伴侣,已经不能完全算作是外来派的人。
外来派的男丁只有不到三百人,与学校派相比,一直处于劣势,在学校内部的政治体系和斗争中也多半处于边缘位置。但他们凭借着自己的知识和技能,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渐渐接过了大部分技术性和专业性较强的工作,也在工作中与一些学生建立了相对稳固的关系。
随着学校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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