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年迈,身形佝偻,脸上皱纹如同沟壑一般,但从身上难以散去的药香味和衣物上长期佩戴药囊的痕迹来看,这也是个资深医者。
不过那虎口的老茧有点太夸张了,不像医者会有的,所以搞不好这还是个医武双修!
看来吕不韦还是对自己不够放心啊!
老妪找了个位置悠悠坐下,显然明确了自己就是个监工。
吴驹也懒得管她,独自走向床榻。
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闭着眸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几乎没有血色,我见犹怜。
吕凝的病症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每逢夏冬发作,常有昏迷,气息紊乱之症状,然而这次却非常严重,昏迷多日不醒,连进食都未曾,身体状况每况日下,如同风中阁楼一般摇摇欲坠。
也难怪这帮七国医者毛都看不出来,这种情况简直就是对病症最好的掩护。
但吴驹不一样,他的岐伯医术乃是上古医术,从某种角度来说,甚至和如今战国的医术体系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体系。
“我需要施针,把她衣服脱了吧。”吴驹说。
“啊…啊?”
两个侍女错愕。
针灸这种医术,短期效果胜过汤药,但缺点稍有不慎就会让病人万劫不复,是很危险的,尤其对于脉象紊乱的吕凝来说。
先前七国医者连病症都搞不清,自然只敢用些保守的治疗手段,最大胆的可能就是已经死翘翘的费达,但也不过用汤药,以至于两个侍女还没见过这阵仗。
哪怕风气开放的两千年后,一个未出阁少女被看光了身子也是一等一的大事,更何况在这循规蹈矩,对贞洁极其看重的封建社会。
观察了一下两侍女神色,吴驹满脸正气,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们医者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无论男女,在我们眼中和一块五花肉没区别。”
某罗姓法内狂徒说过,法律学得好的人很容易丧失人性,吴驹觉得学医也是如此。
两侍女见状,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老妪,见对方点头默许,便一抿唇,开始剥吕凝身上的衣衫。
吴驹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衣物脱落的簌簌声。
过了一会,两个侍女怯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好…好了。”
吴驹转过身来,目光正对上那具不着片缕的胴体。
“嘶~~!”
吴驹狂吸一口冷气,连忙移开目光。
什么看着跟五花肉没区别,那都是放屁!
这厮毕竟不是正儿八经学医的,虽有打卡得来的神级医术,却没有一个医者该有的古井无波的心态。
对他这样年轻气盛的男人来说,一具皮肤白皙细腻,凹凸有致的女子胴体摆在自己面前,当真是致命诱惑。
还好,没流鼻血。
这形象可不能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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