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小笨蛋。33kanshu”我居高临下。这一会儿骂了他好几个笨蛋,但是对方都没有回嘴,不觉有点开心。
蹑手蹑脚的开门出去,老爸老妈还在客厅里看电视,也许是注意力太集中,我跑去角厨开抽屉的时候,他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玉姐还捂着嘴一边笑一边对老爸说:“郝哥,你看那两个孩子,真是别扭。”
玉儿,郝哥,这样的称呼都几十年了,小时候我不觉得什么,现在越听越雷。
“宝儿,你拿的什么?”小心翼翼的那了一盒感冒药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玉姐忽然开口,吓了我一跳。“我,呃,那个……”角橱位于客厅的东北角上,白色的三角形木橱,柜子上放了瓶百合花,下面的两个抽屉,一个抽屉放着药一个抽屉放着一下零碎的玩样儿。
我觉得无论我拿什么,都不是很好的理由,连忙把药盒往口袋里一塞,拍拍手道:“什么都没有,没拿什么。”
“哦。”玉姐没有再追究,等我从厨房里拿了水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忽然又来了一句:“我买了一盒,放你床头柜的抽屉里了。”
我迷惑不解,玉姐难道知道蓝浚感冒了,放了一盒感冒药在我的抽屉里?干嘛不早说,神神秘秘的。
从小到大,我的内心对崭新的事物都有种特别的热爱,就连药我也认为新买的药效是最好的。跑回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清楚包装时,我就石化了。
“怎么了?”蓝浚撑起一个胳膊,歪着脑袋探过来查看,还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爱的激情,杜……”
我一脸燥热,伸手捂住他的嘴,飞快的关上抽屉:“别废话,快吃药。”
“你也发烧了?”他看我,伸出舌头在我手指上舔了一下,黑色的大眼睛泛着魅惑的水光,笑得相当邪恶。
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触电似的松开手,一时不知道该把那只被小狗舔过的手指往哪儿摆。看他得笑得这么贱,又觉得被捉弄了心很不敢,一激动,就掐住了他的包子脸。
不愧是包子脸,软软的,很有弹性,皮肤也很滑。
“要不要亲一亲?”他笑。有这么不要脸的小男人吗?明明生病发烧了,不好好的躺着还乱勾引人。
“哼哼,我只是在算,你的皮到底有多厚?”手指狠狠的用力,而后若无其事的松开了。白皙的脸上,有两道清晰的红印,看得我很有成就感。
“我病得全身无力,不让就让你得偿所……”他叹息。
不等说完,我就把药狠狠的塞进了他嘴里。
吃完药,小妖孽终于安分的躺下了,折腾半天,弄得我也有些困。为他掖好被子,优雅的打着呵气想要回去睡觉,又被他给拽住了。
“干嘛?好好睡吧,吃了药捂一夜感冒就会好的。”我斜眼。
“安阳认识你?”他没理会我的目光,硬是拽着我重新坐了回去。
“我大三的时候他高三,带过一段时间的家教,不止是他,雪松兄妹我也认识。”我性质缺缺的扯了扯皱巴巴的短衫,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那你跑什么?”蓝浚眯起眸子凑近,似乎想观察我的表情。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无辜地睁着眸子直视他:“不跑,难道看你们大吃大喝?”
“如果你诚心诚意的恳求我,我会剩点鸡骨头给你吃啊。”他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表情居然很认真。“无聊!”我翻翻眼皮,又打了个寒颤。真是诡异,难道我也要感冒了?
抖抖手不耐烦的皱眉道:“我冷,得回去睡觉了,快松开。”
他半掀开被子,笑嘻嘻的问:“那你进来吧,陪我一会儿。”
“不来。”一扭头,偷偷的往被窝里看了一眼,还好,他穿着睡衣睡裤。
“陪我一会儿吧,反正我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小妖孽继续诱惑我,表情诚恳。我很轻易的动心了,心想也许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的和他谈一谈也说不定。
“好吧。”示意他往旁边挪了挪,盘着腿坐进被窝,动作矜持。被窝里面很热,有股陌生的男人的气息,不由心里一动,不过绝对到不了让我浑身颤抖头晕无力的地步。
“蓝浚,我们来个婚前约定吧,婚后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和生活。”我靠在床头,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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