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
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京城倒是没这个玩法。”若素也时常陪着乔老太太玩叶子牌和骨牌,至于麻将却是陌生的很。
伺候她的两个丫鬟对忘川的态度很微妙,不像是一般下人对主子的畏惧,倒显得崇拜和敬重,又或者还有几分爱慕。
“姑娘,麻将是我们主子新创的,可好玩了,旁人可没那个荣幸。”丫鬟笑了笑,看了忘川一眼,立马又移开了眼去。
若素耳濡目染,见惯了后院里头丫鬟婢女对府上男子的殷勤。
这二位该不会是忘川的。。。。。通房之类的吧。
他怎么能让她们伺候自己?
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若素只当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反倒可以避免尴尬。
小木屋里还点着驱虫蛇的香料,若素刚进屋那会就闻出来了。
可这个时节,不应该有这些东西的呀?
忘川身上有太多的迷,若素一时猜不透。
几轮下来,她很快就掌握了麻将的要领,还赢了一局,心想着等回了京城,一定要教会王凤和乔若娇,狠狠赢了她们的银子。
思及此,难免惆怅。
还是等有那条小命回去再说吧。
邱言仁在外头踱步,听到屋内脆响的麻将声后,唇角阴险一笑:“呵---她还真以为能活着出去?忘先生啊忘先生,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护着褚辰的人。”
他对褚辰一方面很欣赏,却也无比憎恨。
这个人哪里都比自己强,他屡次三番示意要与褚辰合作,却被他直接回绝。
那就别怪他无情在先了。
这小女子已经听到过自己的声音了,他怎么会放她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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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褚辰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影卫在若素被挟持的路段仔细观测了好几遍。
东来伤势严重,尚未能下榻,相比而言,东去的情况还算好,他指着一片桦木林道:“主子,就是这里了,属下昏厥之际看到小姐坐的马车就是往那个方向去的。”
褚辰鹰眸锐利,朝着东去指的方向大步迈了过去,所到之处是满地的落叶和污泥。
只可惜雨是昨夜才下的,根本就没有留下马车车轮的痕迹。
而且,看现场,就知道有人故意掩盖了行踪。
日头透过高耸的枝桠缝隙照了下来,显得满地斑驳。
十三爷的大概位置就在岭南最北面,可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素会被藏在什么地方,却未必能准确无误的找到。
在林子里几番搜索下来,一无所获。
这种令人窒息的挫败感令得褚辰气场骇人,一掌打在了他身侧的高大桦木上,树枝摇摆,无风自动。
他很急,非常的急。
如果可以,他宁愿用自己去换她。
东去上前正欲说什么,他突然眯了眯眼,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眼睛。
褚辰瞬间极目望去,不远处银光闪闪,在阳光下忽隐忽现的,散着寒光。
本能使然,他几步走了过去。
再度驻足时,藏于一片枯叶下,可见露出的半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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