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钧的手就抱得更紧了,不一会儿,杨玉燕就看到一滴黄豆大的汗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淌,她伸手抹了去,他的喉节动了一下。
“燕燕。”苏纯钧沙哑道,“别闹。”
马天保在后面护着,看着杨二小姐作弄苏先生,将苏先生搞得方寸大乱。难以置信,苏先生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竟然甘作杨二小姐的绕指柔。
杨二小姐天真烂漫,所作所为带着最纯真的邪恶。她或许是故意做恶,但你就是不忍心责怪她,还要替她辩解。
马天保看到她,想起杨玉蝉,不由得将两姐妹在心中比较。可他怎么想,都觉得杨玉蝉与杨二小姐完全不同。杨二小姐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居然会是杨玉蝉的妹妹。
想起杨玉蝉,他现在心中还有一点难过与不舍。但他已经不奢望去拥有像她那么美好的女孩子了。
就像马婶预料的,房间里已经有了霉味。每天只是开门通风是不够的。
杨玉燕都不肯下去,一扭头就把鼻子埋在苏纯钧的怀里了:“难闻,我想吐。”
苏纯钧见状也无可奈何,只好去了他的房间。
他从以前的房间搬到了一个更大的房间,但屋里的东西仍然不太多,只是添了一张大书桌,又添了两个书柜和一个衣柜。
窗前还有一面全身镜。
苏纯钧喊马婶从衣柜里拿一床新的床单出来铺上,这才把杨玉燕放下。
马婶说:“二小姐,我打水来,你洗个脸吧。”
杨玉燕两辈子头一次坐在男人的床上,用旧的床单散发着肥皂的香气,枕头上还有一个坑,好像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她的两只手在床单上摸来摸去,探索够了才抬头看向原主人。
原主人·苏纯钧·未婚夫站在她面前正在喘气,一双眼睛有点吓人。
杨玉燕好奇:“这么累吗?”
她有那么重吗?
这么一想就不太开心了。
苏纯钧胸中积着一团火,无处可放,再看她这副无辜的样子,不知设想了多少场景,却只能作罢。
他冷笑一声,扯了一下她的辫子,听她娇滴滴的哎哟一声算是解了气。
“我出去换衣服,你在这里换,换了就躺下休息,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去。”他说。
杨玉燕:“好呀。”
他心中有多少想法,都在她干脆利落的答应声中完蛋。
他不由得在心底失笑,她果然没这个意思。以她的年纪,肯定也不会想到现在就要与未婚夫做什么的地步。可笑的是他一个成年男人,被一个小女孩给撩拨的不知所措,实在可恨。
苏纯钧把自己的一口牙咬得咔咔响,走出去后就在走廊里脱了西装外套,痛快的解下了领带。
马天保一直没走,就跟在他身后,虽然他相信苏先生的人品,但男人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就算不看在祝家面上,只看杨玉蝉的情份,他都不能让别人欺负杨二小姐。
他赶紧接过苏纯钧脱下的衣服,说:“苏先生,我打水给你擦擦吧,你背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衬衣全贴在身上,隐隐透出底下的肌肉。
苏纯钧随便挑了一间房间换衣服,马天保面露踌躇之色,他就问:“你今天是不是有事要说?什么事?说吧。”
马天保赶紧说:“就是上回来过的王小姐,她回家可能是挨了骂,今天又找了来,说是愿意在这里做丫头侍候,只求您能收下她。”
苏纯钧仍带着火气,说话就有几分不客气:“做祝家的丫头还是做我的丫头?我不用王家的丫头侍候。祝家现在留你们一家看个空屋子,再白养个丫头侍候谁?”
马天保脸上有点发烧,说:“我已经把她送回去了,只是怕她还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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