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泰此时也顾不上自己县令的身份,嘴里各种污秽之语,辱骂之词纷纷说了出来,一旁的其他人哭哭啼啼的还在央求着城里的士兵能够把城门打开,而士兵们早已退回到城楼,在城楼上观望着下方乱党的动静,5号知道士兵再也不会打开大门,身子缓缓靠着城门滑落下去,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心想着逃出定远舰县,忘了这定远县外可能有乱党的埋伏。
看着身后不远处数的百名乱党,突然人群让开了一条通道,徐庆从中缓缓走了出来,徐庆和公孙泰也算是老相识,当年在定远县里发生得对决,徐庆和公孙泰就交过手,当时徐庆就是负责阻拦公孙泰,给其它撤退的乱党争取时间。
徐庆满脸笑意的往前走了几步,开口说道:“公孙泰,好久不见,没想到今日却是此番情景。”
公孙泰毕竟是军武出身,也颇有几分血性,知道今日是必死的局面,缓缓站起身整理,整理了自己身上的官服,义正言辞的开口说道:“你们不顾城内百姓的性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即便是基本拿下了定远县,终究要有覆灭的那天,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成王败寇是永恒不变的定理,你天都为了建朝,在战争中不也屠戮了百万的平民?却不见你这次这样愤慨过!”徐庆缓缓将手抬起,身后的弓箭手立刻将玄铁羽箭搭在了弓弦之上,“你还有什么遗言赶快说吧,我也给你这个机会,省得你有话没说出,下辈子投胎做了个哑巴。”
公孙泰看着徐庆身后的弓箭手,心里也是一急,已经看得一旁哭哭啼啼的夫人和儿子,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缓缓开口说道:“我自知我今日活不下去,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的家人。”
“放过你的家人?你们缉拿乱党的时候可能放过我们的家人?当年你对我们做的事情今后我们定会加倍奉还!”徐庆并没有给予公孙
泰过多的时间,猛的一挥手,身后的弓箭手立刻将羽箭射出,公孙泰下意识的护在自己妻儿的身前,密集的羽箭将这群人全部射成了刺猬。
徐庆和这些手下都已经服用过了解药,徐庆提着匕首来到公孙泰的尸体前,公孙泰还没有完全断气断罪,嘴里冒着血沫还在说着什么?一支利箭从左侧射进他的眼睛,将眼珠挤了出来,模样甚是恐怖。
徐庆面无表情的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用绳子绑在弓箭上,拿过弓箭手中的牛角弓,雄壮的手臂拉满了牛角弓,两指一松,羽箭带着公孙泰的头颅钉在了城门石墙的正中央。对其他人的尸体徐庆在让手下放了一把火,把这些尸体都给烧掉,然后带的人马撤退,而城里的士兵看着自己县令的头颅挂在城门上,用随手的工具做成了一个钩子,想要把公孙泰的头颅给勾上来了,还没等到碰到公孙泰的头颅,从城门外草丛里射出来的暗箭直接将几名士兵的头颅给射穿,钩子也掉落在城楼的下方,其他的士兵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纷纷龟缩在城楼里面不敢露头。
公孙羽派来的援兵正在赶往定远县的路上,他还不知道此时的定远县已经群龙无首,那些未被感染的幸运儿也难以自保,城里的乱党不停的制造新的感染源,他们按照上头的旨意必须要将定远县变成一座死城,乱党要通过此次战役让其他在朝廷控制下的城池见识到他们的威力,以便于以后自己攻打这些城池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收服。
援兵里负责治疗此次瘟疫的老人在公孙家里按辈分来算是公孙泰的族叔,这位族叔平日里并不参与家族里的事务,而醉心研究医术,对于一些疑难病症抱有很大的兴趣,这次主动前来便是得到了休息,想要前来治疗这种瘟疫,在临走的时候,公孙羽害怕族叔出现意外,也赠送了公孙家仅剩的为数不多的灵药,并且派了数名心腹将领在一旁保护
。
援兵的队伍前进速度很快,因为知晓了乱党在定远县城附近并没有多少的人马,因此没有携带过多的辎重武器,定远县处于西南大山的边缘地带,前往的道路也为数不多,比较好走的只是一条破破烂烂的官道,两边都是高山密林,这位族叔并不知道这样的地形很危险,而常年在外作战的将领则知道这样的地形最适合敌人埋伏自己,立刻加快行进的速度准备快速穿越这片密林。
乱党也不会放过这样好的地形,早就在路上设置了地刺绳索,援兵的先头部队被这些陷阱的袭击搞得人仰马翻,将领把族叔护在中间,立刻指挥手下的军队进行防御,两边的密林里面见如同暴雨般的羽箭射了过来,即便是援军的士兵都携带有盾牌,但无孔不入带有毒素的羽箭很快便摧毁了这些盾牌的防御。
援兵的人数锐减,而羽箭的势头却不见减弱,三名将领立刻带着士兵准备突围,可刚转过一个急弯,却发现前方的道路已经被巨木滚石封锁,根本无法通行,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向反方向逃遁。
乱党知道自己如果和朝廷的军队正面作战是绝对无可能胜利,因此他们便潜心研造弓箭,发明了许多新型弓箭,不光有一些威力强大的单兵弓箭,更有射速很快的连弩,提高了他们的偷袭能力。
尽管援军已经剩下了不足数十人,密林里的乱党还是没有露面的想法,只不过有喊叫声从密林里传出来,“你们还是不要反抗了,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公孙羽手下的将领个个血性无比,曾经把这些乱党赶得跑进了深山老林,此刻又怎会服软,高声喊道:“乱党逆贼!识相的话快快缴械投降,等我援军到达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这位将领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密林里面射出了一支有手臂粗细的弩箭,身旁守卫的士兵手中单薄的盾牌根本抵挡不住弩箭的威力,把两人穿起钉在了一旁的巨木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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