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常公公。hongteowd嘿嘿,你们不是说我喜欢乱说吗?说我童言童语吗?那我就乱说给你们听听。反正这辣椒现在也只有她会种,别人根本就不懂,到时她自然能圆个滴水不漏。
同时姚六六也庆幸,幸好刚才播了种,还没盖草帘,否则她想乱说,也说不了,只怕今天这个暗亏,她就要吃定了。
姚长娣看到自己的娘被常东打了,吓的倒抽了口气,一个哆嗦,居然又往田边移了一脚,同时又带着常东往边上一歪,常东没留意,瞬间又踩出四个脚印来,常东气的不打一处来。
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所谓的高人,便是那连皇上都极为重视的吕老神仙,而神仙的话,又岂是假话?
再说了,姚泽生一家要殉罪自杀了,那葡萄贡酒怎么办?来时,皇上可是高兴的放了话的,就等今年的葡萄酒送到了,到时要宴请月狼国使者,让他们也瞧瞧,他泱泱吾朝自有仙佑,能人辈出,此酒从今以后,也非你月狼国独有,并且其味还要比你小小月狼国还要好上三分。
常东气的咬牙切齿,反手又是一耳括。
“叭”第二声响起。
姚六六看到姚长娣被打的转了个圈,倒在了地里,顿时压倒的种子又是一片一片,身上更是跌满了泥,那梳的整齐的百合髻散乱到一边,头顶的琉璃金心花,也被打落在地里,脸上瞬间现出五个红指印,随之快速变成紫青色,脸肿了半天高。
常东这一嘴巴可是半点都没留情的,当公公的人,那个人不是练得一手打耳括的好功夫,一嘴巴下去,想让你红,便让你红,想让你青,便让你青,想让你没有痕迹,那脸上就硬是没有一点痕迹。
常东看到姚长娣倒的地方,又正好是那辣椒种子的地方,气的头顶生烟,指着她便尖锐的怒吼道:“你给我滚出来。”
姚长娣后悔了,早知道姚六六这里种了辣椒,打死她也不会来这里扬威,顿时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也不顾有外人在场,两手并脚,赶紧爬了出来便跪在常东的脚前,若不是怕常东嫌她身上脏,她连抱大腿哭的心思都有。
“东哥,长娣知道了错了,东哥别生气,一定有救的,六妹妹,你说是不是,一定有救的?你还有种子对不对?”
这下知道来求她了,姚六六冷笑,你若不来招惹我,我怎会跟你过不去?
你使坏让李芳草来拧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左肩肯定青了一大块,现在动一下都生痛着呢。
想着姚六六瞄了眼李芳草的爪子,就看到上面居然还戴了个顶针……好啊,这是商量好的呢!怪不得动动肩都感觉钻骨一样的痛。
姚六六抬起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长娣侄女,六六从来不胡乱说话,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一点假话也不敢说的,那天我和爹娘寻遍了好几座山,都只找到一些,这些种子,还是宣公公恩准留下。”
常公公越听脸上的怒气就越积越厚,坏了皇上的事,瑶贵妃都保不住他,他们当公公的在外说得好听,什么身边的红人,什么手上有点人脉,大小官员们,都给他们点面子。
可实际,在皇家和贵人眼里,他们就是奴才,真要犯了事,要的就是他项上的脑袋。
一想到辣椒要真种不出来,姚泽生全家殉罪自杀,葡萄酒也没了,那他这一趟,就是万死也难逃其咎!
常公公身后的那些官差也纷纷脸变了色,齐齐往田梗上移,心里骂着,早知道这里种的是皇上要的东西,打死他们也不来这里了,同时眼神似要杀人般的看着姚长娣,满心的怒火直冲她后背。
如果这事真没办好,常公公首当其冲之外,便是他们,是死是活,就要看皇上的火气了,就算皇上不杀他们,活罪也难逃。
想着自己辛辛苦苦跑一趟,赏钱没捞着,反把差事都给办砸了,所有人恨不得一刀杀了姚长娣,方才解恨。
要不是她说去看看大棚,去看看开荒山种葡萄,常公公怎会再多留下一天,只怕现在就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六小姐,你看,此事还有得补救没有?”常公公深吸了口气,平息了脸上的怒意,缓了下来,轻声问道。
若是孙进忠在这,只怕还得嘲讽,常东这是跟普通人说话呢?还是跟主子说话呢?
他也踩了四脚呢,虽然他可以把罪全推到姚长娣身上,可皇上那他也难逃其咎。
姚六六长叹了口气:“常公公,六六只能求您跟皇上说说,毕竟是第一次种植,收成如何,我爹娘也无法保证,但只要今年成功了,明年定然能大量生产,到时皇上要多少都不成问题了。”
常东一听眼亮了,好办法啊,论收成,可不就是看天,老天爷要怜悯苍生,自然是五谷丰登,这种辣椒可不就是这样?
姚六六低着的头,扬了扬眉,听到耳边沉寂,便知道常东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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