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讶异,“你想走了?”
“不过,别呀,”我想劝阻,“我马上就混出头了,知道吗?他要让我管鹊桥。dgdiankanshu真到那天,你留下帮我啊。”
她柔柔地笑,“那倒是迟早的事。不过,我想离开这个环境,走得远远的。”
“这一生还长,为什么一定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裹足不前,今后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风景,也不能经历另外的人生。你遇到了你的唐博丰,我没有。这个地方除了钱让我留恋,再没有别的了。不对,还有你。”
她看着我,笑得真心,“生死之交,也不过你我这样的吧。我们能互相救对方一场,在这种地方,也算缘分。”
“所以,我们互不相欠,你走得了无牵挂?”我苦笑,有丝不舍,“陈琳,一辈子有一个真心的朋友都很不容易,更何况,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匪夷所思的经历里的。你再想想吧,我真的希望你留下来。不做小姐,你和我都做正经事好了。不过,你离开了,还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她眼里涌起迷茫,“去哪里之前,都需要静心。我还没准备好。”
正说着,她突然目光尖锐,低头低声,“赵婉婷。”
我本能地不动声色,神态蛰伏。
自那日始,唐博丰草草一句‘没事了’了了我的挂虑,我当然也希望没事就好。不过,隐隐地总觉得不妥,但她从未再找过我,我就当天下本无事好了。
但也无法对她亲近,毕竟她种种所作所为,已经让我放弃了所有对她亲近的兴趣。有她在的场合,我还是消失的好。
对陈琳使个眼色,示意她回去坐台不要授人以柄,我则打算继续安然稳坐,装作未见其人。
可赵婉婷居然直冲冲地向我们过来,大不咧咧地坐我对面,一脸凛然正气,神态极为夸张。陈琳为难地看我一眼,又在我身边坐下。
我从未直呼其名,也不知怎么称呼她,她就不会发难,一时之间,竟瞪着眼,愣着看她。
“廖冰然,”她冷然开口,细目有着莫名的高傲,“混得不错呀?”
嘲笑意味饱满,奚落口气昭然。我,听唐博丰的话,还是示弱好了。
“那还得谢谢你,”我语气诚惶诚恐,她不找我麻烦,我少死多少细胞,这话说得发自内心,感我肺腑。“多谢成全。”
六十一血祭冷月5
她却突然变了脸,似有满腔怒气隐忍着未曾爆发,此刻脸涨得通红,却是高声道,“狂什么狂!真当你是唐博丰女人了!你别得意!日子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我还是低调应对,“我不敢狂。赵姐,我做不好的地方,还请你一定多帮助,多指导,多调教。”神情谦卑恭敬,就差奴颜婢膝了。
也许是我之前一直的态度都强硬,不折不弯,此时委曲求全、温婉应对让她反而认为我是在对她刻意羞辱。当着陈琳在,她脸涨得更红,怒目以对,面容变得凶狠,突然站起身来对我一指,“廖冰然,别高兴太早,你得意什么?你能上去,我也能让你下来!臭婊子,我治你的招多的是,还是那句话:惹到我,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没再说话,身旁的陈琳却开了口,“赵婉婷,你觉得总这样说话有意思吗?什么臭婊子?!你动不动就不把人当人,不把人放在眼里,显得你很高贵是吗?我们臭婊子怎么了?没我们这些臭婊子,谁给你们揽生意?谁给你们陪男人?我们卖身给你们挣钱,还落得你破口大骂,真是没有天理!”
赵婉婷的脸色忽红忽白,似是根本没想到陈琳会开口,更想不到她这番话如矢中的、一箭入喉。旁边渐渐聚拢来几个小姐,对这番话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气氛剑拔弩张,但理在哪边,非常明显。
赵婉婷面子上下不来,也是无言以对,气急,照她的风格,恨不能掀翻了茶几跟我们拼命。但她居然忍了下来,只是看我的目光阴毒照旧,她看看我,又看看陈琳,咬牙切齿,“行!你,——你,——我都记住了!”
陈琳答得更快,“记住就好了,赵大小姐慢走,恕不远送!”
看赵婉婷气血再次上涌,我憋着一肚子笑,等她走远,才嗔怪陈琳,“多事!要你出这头!她的为人那么阴,你又不是不知道!”
“怕什么?!”陈琳一脸正气豪爽,“反正我打算走了,你们的恩恩怨怨跟我也没太大关系。只不过当我的面叫唤婊子,实在是给我脸上打巴掌,心上扎针!客人都没这么说我们,她一个丫头,不过就是仗着爸爸作威作福,欺人太甚!”
陈琳这样的弱女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血性了?!乱世出英雄,看来一点不错。
不知赵婉婷又告了我什么大逆不道的状,等我瞄到她走,再进唐博丰的办公室,就看见他一脸严肃。
“你又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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